匀青这才得以专心。
只不过对方还是不好好穿衣服,特意露个缝隙,若隐若现的比脱下来都要让人暧昧。
他连笔都有些攥不稳。
草草的画了几笔,就撂下来了,“好了。。。!”
几乎是逃一般,想要迈腿就跑,可谁知没跑多远,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搂了回来。
雪临把人抱了回来,来到了那一幅,堪称“佳作”的画前,“青青自已画的怎么不好好欣赏欣赏。”
这幅画妙极了。
要眼睛有眼睛,要鼻子有眼睛。
可谓是震撼人心的几笔,简直画到了雪临的眼睛里。
不仔细分辨,还真找不出来。
匀青看了看画,又侧头瞄了一眼笑吟吟的雪临。
有些羞愧地抓了一把画。
雪临非常认真的在他耳边撂下了一句震撼人心的话,“好看,我要挂起来,天天看。”
不知是真的欣赏,还是嘲讽于他,匀青一秒都待不下去了,都快熟透了。
这画上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些的,并不认为是什么赞赏的话。
于是想要挣脱开来。
才转身,正好随了男人的意,一把抱到了桌子上。
匀青瞬间有一股不妙的感觉。
雪临依旧虔诚,“不过,得再添几笔。”
至于这接下来的几笔,就不知道添在哪里了。
男人手指挑起一只干净的羊毫,蘸了些清水,把人压在画上,露出雪白的脊背。
匀青这时才去挣扎,可背上的痒意顺着尾椎直达脑内。
让他头皮发麻。
由下往上,顺着纹理画出了几笔兰花的印记。
水很快就干了,这次男人没有取旁边的清水,而是取了更加粘腻一些的水源。
这幅画的颜色极浅极淡,水痕干了又干。
背部贴上那幅佳画,磨蹭了两下后,也不知沾没沾上水。
手掌顺着侧腰的弧度,陷在丰腴的软肉里。
滑白弹软像荔枝肉一般,雪临掐了一把。
顿时引起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