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接从井底腾空而起,朝着城外飞去。陶洮也不知道严冲想要去哪干嘛,幸好他只要有口吃的就很开心,一路不停嘴的猛塞。
直到天黑严冲才按落身形,停留在一片树林里左右看看,随后示意陶洮收敛气息。
一直等到午夜时分,昏昏欲睡的陶洮才猛然坐起,随后用惊诧的眼神盯着严冲。神秘兮兮的示意他不要声张,严冲起身带着他朝树林深处走去。
周围月色明亮,幽暗林中飘着一层薄雾。陶洮不可置信看着前方的诡异景象,朝着面无表情的严冲悄悄传音。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阴魂出没?!”
严冲放出鬼母朝着那些聚在一起的阴魂冲去,随后看着她将阴魂一一吞噬,这才悠悠开口。
“天威告诉我的。”
“严先生,他们是此地一个煤矿中的枉死之人。”鬼母将阴魂屠尽,从他们纷乱的执念中得到真相,回到严冲身边和他转述。“好像是事故发生时,矿主生怕事故败露,没有及时进行救援,甚至让人封住矿洞。。。”
“既然他们现在都不曾消散,看来这位矿主还好好的活着。”严冲神色平静中掩藏着极为凌厉的杀意,听得陶洮浑身发寒。“在哪?”
“你要疯了?!那是普通人!你不能动手的!”直到鬼母指出地点,陶洮才反应过来严冲想要干什么,不禁气急败坏的伸手扯住他。“天威!天威!你刚被天威劈过,现在就别找死了!”
严冲安抚的拍了拍陶洮的脑袋,径直挣开腾空而去。不明白他忽然发什么疯的陶洮伸手握住背后明德,咬牙催动神魂追着严冲的气息而去。
占地甚广的一处大宅上空,严冲催动灵觉感应着下方普通人的气息。随后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一个房间里,手上帝剑轻拍已经熟睡的老人。
“徐总,矿下十七条人命。。。他们让我来找您讨个公道。”惊醒的老人并未出声呼喊,定了定神借着床头微弱灯光打量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年轻人。手中帝剑在他脸上不停拍打,严冲神色平静的看着这位眼中毫无悔意的矿主。“他们夜夜哭嚎,你可曾听到?”
“年轻人,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咱们可以聊聊。”老人无视随时都能割开自己喉咙的剑锋,缓缓从床上坐起将台灯调亮一些。“我也认识几位高人,说不定和你还有些渊源。。。”
“你说隔壁那位道长?”严冲翻手将帝剑收起,握手成拳在墙上砸了两下,随后笑眯眯看着床上惊愕的老人。“我还真想认识认识。”
沉闷响声惊醒隔壁的人,听见这边大半夜传来响动,还隐隐听见有人说话,中年道长匆忙起身赶了过来。看见房间里多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神色不由一滞,询问的眼神投向金主。
“年轻人一腔热血,是件好事。”看到严冲竟然主动将自己供奉的高人叫过来,徐姓老人这才不由变了脸色。早年间他做下的恶事一直让他有些不安,到了晚年专门请了一位道家高人坐镇家里,就是为了求个安心。眼前的年轻人既然能知道当初的事,并且无声无息绕过院子里的保安和烈犬进到房间里,还知道自己隔壁住了位道长。。。人老成精的他才不会相信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分明是有恃无恐!“你这么半夜鬼鬼祟祟的来找老头子,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擅闯民宅,信不信我现在报警抓你?!”中年道长听见金主的暗示,提高声音大声喝道。但是让他惊恐的是院子里的保安竟然毫无反应,若不是他能隐隐感应到外面生机尚在,怕是以为这栋宅子里现在只剩下房间里这么几个活人。“小友现在退去,贫道还可以替你保守秘密。。。”
“什么秘密?坑杀普通人的秘密吗?”严冲早就用灵觉将这个房间封锁,甚至落后一步的陶洮正在门外大声叫骂,愣是一点声音都传不进来。周围的保安和狗子也被他催动神魂之力全部放倒,现在只担心严冲会发疯杀掉里面的普通人,到时候天威再临,怕是难以收场!“道长师承何。。。算了,我懒得知道。”
手中剑光一闪,帝剑将那兀自保持着惊愕表情的老人一剑枭首,随后灵觉锁定满脸惊恐的道长,将他本就不强的神念直接摧毁。感应到自己苦修几十年得来的修为被严冲强行抹去,中年道人惊怒攻心吐出血来,失魂落魄瘫倒在地。
“别叫了,杀都杀了。”
陶洮看着严冲手上帝剑仍在滴血,不禁惶恐抬头看着天上开始汇聚的阴云。
“给老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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