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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很意外敏妃这里,从里面出来一眼看到被搀扶着岳楚人,惊讶睁大眼睛。
“我没事,走吧,我进去看看。”敏妃接替那两个宫女扶着岳楚人扔下一干人走进了内室。
暖融融,同时还伴有阎苏断续哭声,床边,一袭杏黄长袍丰延绍坐那儿,握着阎苏手,斯文儒雅面庞也是担心。
“五哥。”走进来,岳楚人唤了一声,床边人立即回头,一边急急道:“楚楚,来看看,苏儿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几步走到床边,敏妃扶着她坐下,随后退到一边。
阎苏穿着单薄长裙,腹部隆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她是清醒,只是很疼。看着岳楚人,下一刻眼泪流出来,“楚人,我好疼。”
“放松,我回来了。”她手很凉,不过也顾不得了。抓住阎苏手,两指搭脉门间,屋子里除了阎苏略显痛苦呼吸声,静静地。
眉头拧起,岳楚人抬头,视线打从所有人脸上掠过,又将整个房间扫视了一遍,后固定了床头。
松开阎苏手,岳楚人起身,抬手用指甲从床头上方夹缝里勾出一根牙签般粗细黑色铁丝状物体。
其他人不解,便是阎苏也不知道那里何时有这么个东西。
拿着那黑色长针,岳楚人认真看了看,随后抓住阎苏手,顺着她拇指食指间虎口扎了进去。
阎苏痛呼了一声,随着针扎进去,她瞬时消声,眼睛也睁开了,大口呼吸,相比较刚刚,轻松了许多。
“还疼么?”看着她,岳楚人轻声问道。
转眼看向岳楚人,阎苏唇角绽开一抹笑,“不疼了。”
“没事了,不会再疼了。”将那长针拔出来,阎苏长出一口气。
丰延绍看着岳楚人手里针,深邃眸子不见底,“这是什么?”
捏着长针,岳楚人站起身,“解药罢了。这种让人疼痛毒,解药一般都附近。”微微垂眸,岳楚人其实说谎。
“有人下毒?孩子可还好?”一听毒这一字,丰延绍神色紧张了起来。
“孩子没事,只是让大人疼罢了。”捏着针走开,丰延绍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没问出口。
敏妃一直静静地站一旁,看到岳楚人走出去,她也随即跟上。
人们还聚集外面,看见岳楚人出来,立即围上来,询问情况。
抬手,将那黑色长针亮出来,“我给太子妃针灸过了,她已经睡下了,诸位回去吧。此吵着太子妃,太子殿下可是会生气。”她面无表情说,再加上那根黑色长针,让众人不由得噤声。随后躬身行礼,纷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