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当重重点头,对岳楚人话,她深信不疑。
至此后,裴袭夜经常出入暖房,叮当也渐渐放下防备,有时裴袭夜陪着丰年非时候,她会去做别事。
信任便是就此建成,也直接促成了接下来发生事。
年关将近,裴袭夜伤也养好了,合作事宜无需商谈,两方都默认了。
裴袭夜回北疆,两方部署,接下来就要共同讨伐东疆了。
他离开时候正好赶上丰年非满月,岳楚人也整整床上躺了一个月。
外面温度低,岳楚人也没出去送他,可以说,自从回来,她就没见过他。如今他走了,她心里也轻松了许多,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暖房里看着丰年非吃完奶,她披上披风便离开了,暖房里只有奶娘守着,静悄悄没一点声音。
奶娘坐小床边看着小世子睡得香甜,蓦地,一道黑影自房门掠过,下一刻奶娘身子一顿,随后眼睛一翻倒地上。
黑影拽起棉被将小床里小娃儿包住抱起来,转瞬间消失暖房中,只留一个信封落晕倒地奶娘身上。
大约一个时辰后,孩子没了才被发现。
叮当惊慌失措大喊,尖叫声音整个宅子都听到了。护卫自四面八方出现,将暖房团团包围。
“怎么了?”岳楚人步走进来,一眼看到了晕倒地奶娘,心头咯噔一声,几步奔过去,小床里空空如也,孩子不见了。
她第一个就想到了东疆役亡师,心沉谷底,完了!
“王妃,你看,这有封信。”叮当惊慌两只手都抖,从晕倒奶娘身上拿起那封信,颤抖递给岳楚人。
“怎么回事儿?”一直与阎靳等将军商议战略丰延苍步走进来,身后随行着阎靳费松等人。
“王爷,奴婢有罪,小世子不见了。”叮当扑通跪地大声道。
“什么?”眉峰紧蹙,环视了暖房一圈,“守门护卫呢?”
“回王爷,刚刚后院井边找到了古波、余敬,他们被点了大穴,一直昏迷。”一护卫来报,使得众人惊诧。
“费松,立即派人四面八方搜查,速度一定要,逃不了多远。”阎靳皱起眉峰,他第一直觉也是东疆做。
“不用了。”岳楚人开口,费松也停住了脚。
“怎么回事儿?”走到岳楚人身边,丰延苍拿过她手里信,一看之下脸立即变黑,“来人,去追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