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的小缝隙开始流水了哦,还流了好多好多!”
妇人情动自然会忠实地反应在她的身体上,此刻那对肥厚的美蚌就像是被架在了慢火上烘烤,蚌液源源不绝地从那道张开的孔隙里流出,
便是那隐藏得最深的蚌珠现在也穿透了层层阻碍露出了自己的真颜,那是一颗极大的蒂蒂,就仿佛冬日里的竹笋一样既鲜嫩又多汁。
“嗯…啊…给我粗长…擀我…我要!”
随着王志林调教的不断深入,她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现在欲火已经冲到了头顶,她极度渴望着被男人的粗长插入。
可是王志林却并没有如她的意,因为他很明白短暂的欲望与长久的调教是一件相互违背的事情,有些女人一冲动是可能做下来傻事的,
但是这些人一旦得到了释放往往又会快速恢复理智拒绝男人的再次邀约,他自然不想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必须不断地挑逗刘美琴这个熟妇,让她煎熬在自己没有穷尽的手段当中。
“我的搔货阿姨,现在可不是时候,别忘了你还在上班!”
虽然不能给她最大的刺激,但是一些小小的手段必须要动用,不然这个女人恐怕会立时崩溃,现在她明显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所以王志林慢慢地低下身去,半蹲在妇人的身后,先是对着妇人下身的美景再欣赏了一番,才两只手扒开她丰腴的肥臀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上去。
“啊!啊!不…不行…志林…那里脏…脏…今天还没洗…没洗过…不要舔…不要这么舔我啊!”
女人的拒绝并不代表她们不想要被舔,而是因为她们心疼男人,所以她开始摇摆着屁股不让王志林够到自己的缝隙,
可是她此时的生理状况又如何能够挣脱得了王志林的力量,
男人那两只强有力的大手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大腿,让她就算想躲闪都做不到,更遑论不让男人碰到自己的小缝隙。
王志林没让她怎么挣扎,女人的下体如果没洗过的确味道不是太好,可是刘美琴此时又不一样,她的痕迹太多了,多得早已经将自己的下体被动清洗了一遍,
更何况刚才那纯棉内裤的摩擦混杂的痕迹早就像毛巾一样将她的缝隙洗得干干净净了,所以此刻王志林舔上去便已经是干干净净的痕迹味,
搔么自然还是搔的,但是却不是那种尿搔味,而是女人痕迹的味道,如此他自然不会嫌弃,可他也不会傻得将这原因跟刘美琴说明,便让她误会好了,如此一来才能更加让这妇人对自己死心塌地。
“啊…志林…你…你还是那么会舔!你舔得阿姨好舒服,啊…不嫌阿姨的缝隙搔…也不嫌阿姨的缝隙难看…你对阿姨真好…!”
见到他如此卖力地在自己的缝隙里舔着,妇人的心又怎能不感动,与丈夫对比之后更是显得他对自己的好与不嫌弃。得男人如此,此生再无憾事了。
顺着妇人的两片肥厚的缝唇,王志林吹拉弹唱无所不用,眼见得那痕迹一小股一小股地被自己吃干吸净依旧不断地流出来。
王志林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掌控了妇人的身体,他笑着用舌头模仿粗长抽插的样子对准了那个殷殷小口点了上去。
“啊!舌头…舌头进去了…天哪…好粗壮的舌头…志林啊…你的粗长大…舌头怎么也这么…这么厉害…天哪…被你弄死了…哦哦…啊!”
她甚至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渐渐大了起来,那已经不止是呻呤了,此刻若是有人来此,便是站在店门口都能听到她的浪叫声。
她雪白的丰臀在男人的舔弄之下急剧地颤抖着,那两条小腿甚至也跟随着抖了起来,如果不是男人的胳膊支撑着她的大腿和屁股,她都能无力地坐在地上,
她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大脑里仿佛有无数声音在尖叫,但她却听不清那是什么,她的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感觉,就仿佛自己脚底下踩的是棉花,大脑也泡在水里听人说话一样。
云山雾绕得根本听不清楚,她浑身上下唯一清晰的就是快感,连绵不绝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大坝,而此刻这座大坝中已经蓄满了水,她要泄了!
“志林…我…我不行了…啊不行了!要来了!要…要到了…喷…要喷了!”
随着妇人的呼喊,她感觉搅在自己缝隙里的那根长舌猛地又往里一顶,顶到了他从未达到的地方,她体内汹涌的欲望立时便找到了宣泄口,她高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