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裙飘飘舞春风,花映娇颜意未穷。”
“美目流波情脉脉,香腮带笑韵无穷。”
来自对面的小厮,声情并茂的朗诵完了这首长月公子的最新佳作。
听完以后,南宫辞与沈雨柔面面相觑,愣在原地。
“青裙飘飘?”
南宫辞看了一眼怀里的沈雨柔,她不正是一袭靛青色的衣裙吗?
“老婆,这长月公子今日是不是见过你呀?”
沈雨柔继续把玩自家殿下的大手,并不在意道:“什么长月公子啊?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尊嘟假嘟?他可还写了花映娇颜哦。”
“他爱写什么写什么,与臣妾何干?殿下,你的手掌摸上去好粗糙啊,臣妾回去给你养养,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
“殿下,这诗会太无聊了,听到现在也没什么好诗,要不我们回家吧?”
“我才不回去呢!别人都为我老婆写诗了,我如果不写,岂不是落了下乘。”
“殿下,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长月公子。”说着说着,沈雨柔突然反应过来,昂起红彤彤的小脸惊喜道,“殿下,你刚刚说什么?你是想为臣妾写诗吗?”
南宫辞挥一挥衣袍,右手撑着脑袋,斜靠在扶手上,淡然自若道:“没错。”
“殿下,你还说臣妾,你明明也是深藏不露,会写诗居然也不告诉臣妾。”
“我们慢慢发现彼此的好,岂不是别有一番韵味吗?”
“那臣妾为殿下研墨。”
“好。”
沈雨柔盘膝跪坐在案前,一双玉手熟练地开始研墨。
南宫辞取过一支毛笔,轻蘸水墨,就准备在铺好的宣纸上落笔。
次奥!
忘记了!
老子的字和原主的怎么可能一样嘛。
虽然自己的字不算丑,但和原主的绝对大不相同。
这要是被有心之人拿出来较真,让自己陷入到自证陷阱之中,那可就麻烦了。
南宫辞咳嗽了两声,将手中的毛笔一扔,不耐烦道:“什么档次,用得着我亲自来动笔。你,过来研墨。你,过来代笔,我念你写!”
不由分说,他直接将正在研墨的沈雨柔重新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