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浔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孟丽的电话。
孟丽语气严肃且冷漠:“霍裴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盛浔,霍裴砚是你为未婚夫,你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
盛浔脚步停住,语气也不好:“他试图侵犯我,我是自保,我没有理由去医院看他!”
“他早晚都是你的丈夫,算不得侵犯。”孟丽语气古板。
柳缦抢过孟丽的手机:“你听见了吧,你听见了吧,这就是你女儿说的话,她把裴砚砸了还这么理直气壮?”
“孟丽,你和你闺女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柳缦刻薄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盛浔脸色渐沉:“柳阿姨,有什么事情您找我,和孟姨没有关系。”
“哦呦,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啊,女不教母之过,你的债就得你妈来偿还。我告诉你,你现在要是不去医院照顾裴砚,顺便赔礼道歉,你妈这你也别想安稳。”
盛浔在电话里听到孟丽低三下气地和柳缦道歉,她身体不好,经不得柳缦的折腾
盛浔有些倦怠:“我去医院看看裴砚,请你立刻从孟姨那里离开。”
霍裴砚缝了五针,毕竟被开了瓢,精神不是那么好。
苏瑾坐在床边给他喂粥,带着泪意说:“小浔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裴砚,你疼不疼啊?”
霍裴砚摇了摇头,思绪涣散。
被打了一下他彻底清醒了,知道这次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感情的事,还是得慢慢来。
盛浔不是那种能被霸王硬上弓的人。
苏瑾每喂一口粥,都会贴心地拿纸巾擦去他的嘴角。
“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她的温柔让霍裴砚心里感动:“有你在身边真好。”
忽听苏瑾说:“小浔,你怎么来了?”
霍裴砚回头,看见门口的盛浔。
盛浔看了看苏瑾的方向,她目前情绪看起来很稳定,和在公司那副发疯的模样大相庭径。
听说她被以疗养的名义停职了。
她还挺聪明,知道工作没了,就赶紧过来给霍裴砚送温暖。
显然,霍裴砚很吃这套。
霍裴砚掩耳盗铃般地和苏瑾拉开距离:“阿瑾,既然小浔来了,你先回去吧,我和小浔还有些话要说。”
苏瑾的面容一下就变得牵强了:“那我现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