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
“……戴公子的日子很悠闲呀!”
“身在樊笼里,哪儿有什么悠闲不悠闲的。”
“冒昧问一句,戴公子生辰是何年何月。”
“戊戌年甲子月。”
“……”信了你的鬼。
长的跟陆含章一样一样的,但是生辰不一样,戴婆子倒是谨慎,宁宴在心里感叹一句。
“戴公子继续,改日会带薛先生过来为你诊治。”
“谢过将军夫人了。”
“不客气!”
宁宴的态度疏离了一下。
原本觉得是陆含章的同胞兄弟,虽然对之前的事儿如鲠在喉,但是亲近的想法还是有的。
但是这个人……
性子似乎有些狭隘。
“鸳鸯,我们回去了。”
宁宴起身,看向呆愣在一旁的鸳鸯。
鸳鸯死鱼眼闪烁一下,跟着宁宴走了出去。
走出槐花胡同,鸳鸯才回过神来,看向宁宴,问道:“大娘子,为什么那个人的声音跟大将军那么像,那人刚说话的时候,奴婢还以为是陆将军来了呢?”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现在年纪还小,等年纪大了一些,你会发现世界上让人惊讶的事儿还是很多的。”
“哦!”
鸳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二人回去的时候,依旧从布庄经过,冬日天气很冷,行走在路上的人揣着袖子,缩着脑袋。
并驱的马车,马儿后头拉着的车,上面的车帘子也厚重了很多。
冬日的京城,就是这般。
这般人,按理说路上的人会很少。
但是,并没有,路上的人还是很多的。
尤其是布庄那边,马路已经被各种豪华的马车给挡住了。
行人透过得小心翼翼的。
生怕将马车上的油漆给蹭掉了。
马车上还坐着车夫,看见佝偻着腰的人,就一脸的嫌弃……
人性是什么样子,在这里,一眼就能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