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杯子,也是犀角的,不过我那杯子更大一些。”
“真是冤枉,二十多万呐!”
“这么说来,我们卖给叶明的那个犀角杯更值钱?”
刘家父子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均是愕然不已。
“妈,你还记得那个犀角杯到底卖了多少钱吗?”
刘光天抬起头,向二大妈询问。
“好像是二十块钱吧?”
二大妈不确定地说,这事毕竟过去了太久,记忆有些模糊。
自家的宝贝就二十块钱给卖掉了?
刘海中心里像刀绞一般疼痛。
当初他还自以为占了便宜,如今得知这杯子的真实价格,任谁也无法心平气和。
“爸,您没事吧?”
刘福贵察觉到刘海中的异常,赶紧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没事,给我倒杯水。”
刘海中喘着粗气答道。
接过二大妈递来的水杯,他才稍微缓过劲来。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刘海天愤慨不已,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随后,许大茂又来到了阎家。
“三大爷!”
看见阎埠贵独自在桌边喝闷酒,许大茂打了声招呼。
“有事?”
阎埠贵发现许大茂欲拈起盘中的花生米,便顺手将盘子挪至自己面前。
“三大爷,您家里是不是也有古董被叶明给收走了?”
面对动辄数万数十万的交易,许大茂并不担心阎埠贵会置身事外。
毕竟这么多年来,谁还会清楚记得自家有哪些宝贝落入了叶明囊中呢。
“就算有,那也是当时双方情愿……”
阎埠贵显得颇为无奈,心底却对那些可能的宝贝心生向往。
“情况不同,叶明这家伙这些年布下了一局大棋,他早预料到会有今天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