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拿着自己的墨宝,脚下的步子都要霸气许多,脚脚一踮一踮的,像是一头开心雀跃、神气得意的小马儿。
祁老爷子笑,“哎呀,爷爷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我家乖宝的墨宝了。”
在手机上看,和乖宝亲自拿给他看,这肯定不能比。
祁老爷子做好了被丑到的心理准备,但显然还是做少了。
亲眼近距离欣赏,祁老爷子觉得好像看见了有好多条蚯蚓在他面前交缠、扭动,那画面恐怖如斯。
祁老爷子表情空白,往后退了一步。
祁辞年立马上前,一手降压药,一手速效救心丸。
“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团团眼睛亮亮的,期待而又不太好意思的戳了戳手指头。
“爷爷,泥其实不用辣么激动哇!”
“这才系脑大窝第一次写哒,后面肯定废更腻害,泥可以留一点激动,在后面再激动!”
团团骄傲揣爪爪望天。
没错,这才系脑大窝的第一张墨宝,爷爷已经被迷成这亚。
要系脑大窝再多写几张,辣脑大窝不系腻害洗惹?
祁老爷子无语凝噎。
他那是激动吗,是激动吗?
祁老爷子忍不住侧头,一把将祁辞年手上的药都抓了过来。
祁辞年着急,“爷爷,药可不能乱吃啊!”
祁老爷子将药揣兜里,“我还能撑得住。”
但这药最好备着。
他英名一世,可不能被自己孙女气撅过去。
祁辞年见他没有要嘎嘎吃药的样子,心安了下来。
针对祁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和这两种药的功能及注意事项,说了几点要注意的地方。
夜渐深,团团终于不再跟在祁老爷子身边,一会儿要戴戴爷爷的墨镜,一会儿扒拉扒拉爷爷的帽子和拐杖。
想到第二天就能去上幼儿园见小弟了,开开心心的跑去找大锅锅碎觉觉去了。
第二天,团团在自由活动时间,按照往常一样,带着小弟们出去霸总走。
但心里一直记挂着,怎么让肚肚变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