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人都散开,常和原看向我,“什么事?”
我朝前面走,“去外面谈吧。”
常和原顿了下,跟了上来。
医院天台,常和原停在身后,我转身看向他,“没有公司什么事,是我想说几句话。”
常和原眉头皱着,显得很烦躁,“我知道。”
他是该烦躁,事情走到这一步,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但就是因为是自己造成,他必须自己解决。
而为了杨晓,我必须对常和原说几句话。
“你是临深的高层,你现在的一切都来的不容易,我相信你不想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有一天被自己毁掉。”
男人走到一定的高度就会膨胀,开始尝试以前无法尝试的东西。
比如说情人。
虽然我不想承认这一点,但现实就是如此。
这世界上的人不是人人都是唐琦。
常和原没说话,但他眼里已经有了思量。
我说:“临深和别的公司不一样,很注重个人品德,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即使你很有能力,但你的行事作风不好,临深也不会在乎你这些能力,而我相信临深没有你,它照样能发展的很好。”
常和原脸色冷了。
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年,他也有他的气场。
但这些于我来说没有一点感觉。
我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平缓,“人都会犯错,就在于你是否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
他眼里涌动的各种神色一下凝固,眼里已经有了抉择。
我转身,不再看他,“相信临深会更喜欢知错能改的人。”
常和原是聪明人,他懂的取舍。
我回到病房,杨晓的情绪已经平复,而常甜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小声问,“睡着了?”
杨晓点头,拿过被子给常甜盖上,便要下床。
我赶紧扶住她,“医生说你现在要好好休息。”
杨晓摇头,“我没事。”
她坚持要下床,我没办法,只能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