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拜了杨鲁南为师,卡诺拉带我去了我自己的房间,告诉我第二天准备上课,还给了我几本‘教材’叫我先读一读,因为我来的晚,所以基础比较差。”
“我以为这是像一般宗教的教典什么的,也没多想就接过了。结果仔细一看,什么《医学导论》、《系统性解剖学》、《局部解剖学》、《组织学与胚胎学》、《碎尸的完美还原》……全是正经的医学书!”
(蔡道卿:这最后一本书咋听上去这么不正经?)
“至于第二天的‘上课’,我还以为是宗教仪式,祷告或是弥撒什么的……结果老师真的从冷冻柜里推出来了一具尸体,教我们人体结构!”
“我后来才知道,灵与骨教会并不是我想的宗教组织,而是一个崇尚额科学的正经科研机构!”
“该教会主要研究的是人体构造,他们的宗旨是人类的结构无限接近一台超精密的机器,只要针对某些部位进行改良和调整,人类不仅可以治愈各种伤痛和疾病还可以变成更为杰出的物种!”
“顺便一提,我入教的时候该教会的研究分支为皮肉血骨心脑灵七个,各自对应研究的项目。不过教会在这方面也没有分得很严,经常一人身兼多职,我主要研究的是灵和肉,也就是灵魂和肉体。”
“总之,我上的第一堂课就是尸体解剖,老师巨细无遗的给我展示了人体各种容易忽略的细节构造,还反复问我看仔细没。我之前哪见过这个?心中忐忑的不行,但老师说话的时候我又不敢乱打断,只能硬着头皮一点点仔细看,生怕错漏什么。好在这些东西我都看懂了,也没觉得太惊悚,倒也没出洋相。”
“后来我才知道每个学生来上课都经过了这么一遭,那具尸体也是老演员了,被生生解刨了六次!——至少六次,因为双胞胎是一起来的,所以只解剖了一次,据说张小恰吓晕过去了,张小泯当天连怎么说话都忘了,第二天才好。老师说我的表现算是好的,大哥看到尸体的第一眼就发出了女孩子般的尖叫,老二当场夺路而逃,结果头撞到了门框上,红肿过了三个月才好。”
(叶胜文:头撞门框是你们宗门的传统吗?)
(蔡道卿:不,老人看新人看老师解剖尸体才是宗门传统。)
“老三表现的算好的,他没尖叫也没逃跑,要不是老师之后清理地板的时候发现了跟人类尿液成分一致的液体的话我们都以为他是个真正的勇士……卡诺拉倒没有以上症状——她看到生肉就开始流口水,老师讲的话她是一点没听进去,老师和尸体没把她吓死,她倒是把别的学生吓了个半死。”
“啥?你问尸体为什么可以反复解剖?这个咱们之后再说。”
“总之第一天我学的是人体结构,第二天老师讲的是视觉系统,当场拿我开涮,直接用微型生理修复仪把我的视弱给治好了!从此我就不再带眼镜了。”
“之后也是学了一堆,像是什么通过一些迹象来分辨患者的病因,如何分辨毛细血管和动静脉,以及如何试敏和皮下注射。”
(欧阳凌锋:这应该是正常的医生也要学习的内容吧?)
“很正常吧?别急,正常的日子只持续了一周——从下周开始,他们就开始教断肢的重接技术,在保证生物存活的状况下完整取出他的脑子,以及如何在培养皿里培育人类组织了!还有碎尸的完美还原……我是没想到这个真能教。”
“而随着学习,我也了解到灵与骨教会不仅是科研机构,还提供疗伤和看诊服务,算是半个医疗机构,经常有其他影子结社的特工受伤了之后来我们这里疗伤,而且我们不仅可以做皮外伤的处理,也可以做像是阑尾摘除一类的手术,因为我们还有人类组织的培育技术,所以就连断肢再生我们都能做。”
【李新杰(惊呼):这也太厉害了!】
“而且这期间我也学到了一些医疗技术,以及更多的与改造和修复人体有关的技术,也主导过几次手术,我还自主研发了几个发明,像是只要佩戴上就能让受损的细胞逐渐修复的装置。”
(欧阳瑞雪:我就说他是个天才吧。)
“不过这个装置有副作用,一方面是必须佩戴装置才能让细胞修复,如果把装置摘除就会导致细胞重新开始受损,而且受损程度会比上次更大;另一方面是长期佩戴装置,释放出的射线会导致细胞无限增殖和癌变……不过这个玩意我已经没有机会研究和改进了。”
“师兄师姐们都是亲切的人,所以跟我相处的也算融洽,但是跟我玩的最好的应该就是卡诺拉了,我们俩亲的跟哥们似的!”
“啊,这期间有个小插曲,那就是张小泯跟我告白了。”
(斗篷轻微地抽动了起来)
(欧阳瑞雪发出了一声惊呼)
(蔡道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上宫弦月两眼放光,“详细说说!”)
“细节部分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她跟我说在我学习的过程中逐渐注意到了我,觉得我是个聪明又温柔的优秀男性,希望我跟她的关系更进一步,做她的男朋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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