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一些贮藏,虽然数量不少,但时日一长,也快没了。”
杨燕诧异道:“那你还这么浪费?”
“哎,我也知道不好,但都习惯了。”
话落之后,宁玥看向秦大公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是不情之请,那还说什么?
要是正常情况,秦大公子肯定这么说。
但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
这才刚刚放筷,桌子都没收拾,他也只能勉强自己一下,不走寻常路了。
“你说说。”
宁玥道:“我想为秦兄画一副画像,可以吗?”
兴许是谈到了她的本职,她神色满是期待,近乎带上了恳求之色。
“只是这样吗?”
秦然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什么事呢?
“秦兄答应了?”
“自无不可。”
“嗯,那太好了。”
宁玥高兴地搓了搓手尾,有些激动莫名。
她道:“天色已暗,晚上外面十分危险,两位今晚就暂歇陋室如何?”
“可以。”
不待杨燕拒绝,秦大公子已经大喇喇同意了。
他本来就要住别墅,不管有人没人,也得如了这个愿不可。
“好,我带你们去客房。”
领着二人上楼,一人选了一间房间之后,宁玥留在了秦大公子那间。
“怎么,宁小姐还有什么事?”
“你刚刚不是说过,让我画一幅画吗?”
她不知从哪里,居然已经拿了一个画板和一支画笔,一脸兴致地道。
“现在吗,晚上没有影响?”
“不碍事,开着灯跟白天也没什么差别。”
“宁小姐这么雷厉风行的吗?”
宁玥有些幽怨,“秦兄刚刚不是还说过……”
“我以为是明天白天,不过,你这么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