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跳舞?你还会跳舞?”
我往后退半步,蹭到摩托车油箱盖,枫叶贴纸被压得皱起。
山风卷起他衣衫,露出额角的细汗,他却咧嘴笑出括号脸:“是啊,我可是
b-boy!”
“啊?什么是
b……”
话没说完就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闭嘴。他手掌撑地往后一翻,双腿在半空划出银弧,膝盖护具擦过地面迸出火星,动作利落得像片被风掀起的落叶。夜露沾湿的草叶被他带起的气流卷到空中,又簌簌落在他发梢。
“看好了!”
他低吼一声,手肘撑地旋转起来,皮衣拉链在转动中甩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在地上。我这才发现他脚踝上系着条红绳,此刻随着动作在脚踝晃荡,绳结处还缠着根银色的街舞手环。
他忽然用指尖撑地定住身体,双腿悬空绷成直线,月光顺着他下颌线流到喉结,又滴在剧烈起伏的胸口。
山林间的蟋蟀不知何时停了鸣叫,只有他喘息的声音混着碎石摩擦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最后一个动作结束时,他单膝跪在我面前,发梢的夜露滴在我鞋面上,眼睛亮得像落进了银河。
“怎么样?”
他抹了把汗,指尖还沾着草屑,却故意把掌心翻过来给我看,“没骗你吧,姐姐。”
我蹲下来替他摘下发间的草叶,指尖刚碰到他后颈发烫的皮肤,就被他下意识的瑟缩惊得收手。“什么时候学的?”
“就……”
他忽然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背,指关节那道月牙形旧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像片被揉皱的花瓣。“你猜。”
山风掀起他袖口,我瞥见手肘内侧还有道更浅的疤,边缘呈锯齿状
——
分明是练
breaking
时撑地打滑蹭的。
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按在他胸口,t
恤下的心跳声撞得掌心发麻,像揣了只扑棱翅膀的雀儿。“还想看吗?以后跳给你一个人看。”
“哈哈……
好啊!”
我的笑声被夜风吹得发颤,他却突然跳起来拍了下摩托车油箱:“那姐姐,下次教你
freeze!保证摔了算我的!”
“行!”
话音未落,他已经拧开矿泉水猛灌,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水珠顺着脖颈滑进
t
恤领口,在锁骨处洇出片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