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你自己说是不是!”
他往前倾着身子,铁架椅发出吱呀的抗议,小窗透进的光刚好切过他翘起来的嘴角。
“那行行行,我错了!”
我被他攥得生疼,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他却突然松了力道,改而用指尖轻轻刮我的手心,痒得我缩着脖子往旁边躲,膝盖伤口蹭到键盘抽屉,疼得我
“嘶”
了一声。
他立刻收了笑,指尖轻轻拨开裙摆褶皱,眼神落在渗血的创可贴时沉了沉:“笨死了。”
“所以,你哪都别去!ok?”
我揪着他衬衫领口晃了晃,风扇卷起的风把他额前碎发吹到我手背上,痒得人心里发颤。
“行,我不去。”
他抓着我的手指勾了勾,“再唠叨下去,裙子该滴出水了。”
阳光从窗帘缝隙斜射进来,在他睫毛上镀了层金边,映得瞳孔里的金棕色像融化的蜂蜜。
“你答应过我的,以后不准一个人出去!”
我甩开他的手,膝盖伤口牵扯着疼,却故意挺了挺腰板。
他突然笑出声,伸手揉乱我的头发,发间的蝴蝶结被碰得歪到一边:“知道啦,大小姐
——
以后上厕所都报备行吧?”
“我出去一定叫上你!”
他举手作投降状,袖子滑到肘弯,露出腕上银链。
我盯着那截手腕看了眼,突然转身从衣柜里拽出
t
恤:“行了!我换衣服,裙子都被汗腌入味了!”
他
“哦”
了一声,却没挪窝,反而靠在椅背上看着我笑。电风扇在头顶嗡嗡转着,把他眼里的狡黠吹得满屋子都是。我抱着
t
恤往阳台躲,转身时瞥见他偷偷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打。
随后,我把要带回家的东西通通塞进书包,拉链拉到一半时,想着"天上人间"
的霓虹灯牌该亮了吧?
可我要怎么去那里,还不被身边这个晃着腿哼歌的家伙发现?他明明说不去,却总往窗外瞟,银链在膝盖上敲出零碎的节奏。
"那个……
老王,"
我故意把书包带勒得生疼,"你猜他们下午会不会去?"
"啊?"
他抠着指甲上的汽水渍,"我怎么知道。"
喉结滚动时,小窗的光刚好照见他后槽牙
——
今早粘的糖霜早没了,现在嵌着点莫名的阴影。
"那你猜詹洛轩会不会出现?"
王少突然不哼歌了,膝盖上的银链猛地停住,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