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老妇人眼睛都发亮,颤巍巍接过两贯铜钱。
两贯铜钱不轻了,但老妇人仅仅是接过的时候好像是拿不起来,片刻就完全适应,感觉都精神很多了。
狗子在一旁看着,冷哼一声,为死去的大财感到不值。
老妇人好像是察觉到问题,脸上的喜意快速变化,但两手却紧紧拿着铜钱。
方源其实也注意到这个情况,但那不是他该插手的,随她去吧,自己还有事没处理完。
“如柳公刚才所言,是大财想冤枉赵原质还是真的想自杀,本官还需要进行深一步的调查。”
“来人,将他们五人押回州府严审,请老妇人和赵原质一同回州府做笔录,现场的百姓就地配合做笔录。”
“本官势必不冤枉任何一个人,一定要查出幕后真凶!”
方源脸色一正,沉声道。
话落,郑九就命人将现场包围住,不允许无辜离开。
柳永寿脸色一变,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我,我不服!”
“我们没有犯事,为何要押我们回去?”
早就被围起来的五个年轻人大声喊冤。
他们四处打量着,似乎想要突围离开。
“本官刚才问了在场的百姓,他们都说是听你们说的。”
“本官好奇,你们是如何得知赵原质扣押了大财他们?”
方源沉声道。
赵原质立即看向那五个年轻人。
他对那五个年轻人也是非常不满,很是讨厌。
一开始就是他们号召着辽州百姓驱赶自己滚出辽州。
而且方源说了一点他很在意的,就是他们如何得知自己扣押了大财他们?
凌晨抓的人,那个时候正常人都在睡觉,他们是有顺风耳或者还是有千里眼?
“我,我们看到的!”
年轻人色厉内荏大声喊道。
“我当时是凌晨抓的人,你们是看风看到的吗?”
赵原质插话道。
众人哗然,纷纷好奇看向那五个年轻人。
“刚好路过看到!”
另一个年轻人低喝道。
“五个人一起路过,也是挺巧合的。”
“跟本官说说,你们凌晨的时候要去做什么?为何路过赵府?”
方源沉声道。
理由太蹩脚了,撑不起台面。
如果现场问不出话,回头州狱酷刑问话必定没问题。
“我,我们就是路过,这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