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福只觉浑身无一处不疼,痛入骨髓。
在花厅的血泊中痛苦的挣扎着,绝望渐渐吞噬了他。
他恍惚想到,是什么改变了自己?
不知何时就被金钱蒙住了双眼,被欲望支配了心,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了。
害人者,终究害己。
此间事了,独孤雪娇和君子阑带着一行人原路返回。
“世子,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你都欲言又止地看我好几眼了。”
君子阑被她看透了眼神,也不觉惊讶。
“娇娇,我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跟我认识的那个人很不一样了。”
独孤雪娇没有丝毫惊惧,不紧不慢地问。
“哦?哪里不一样了?没有以前暴力了?还是不如以前纨绔了?”
是不是最近太乖了,都让大家开始怀疑了。
君子阑:……
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君子阑深深看她一眼,声音微涩。
“娇娇,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自从那次被吊过之后,你变聪明很多,反应也快。
别的不说,就是刺绣这事,你要如何解释?
我看过你的绣品,那绣工至少是十年以上的功底。
就算你再天赋异禀,若是没有勤学苦练,也不可能到那种水准。”
该来的总要来。
他憋到现在才问,也是不容易。
独孤雪娇转头看着他,眼神认真。
“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么?”
君子阑眉头微皱,却还是点了点头。
独孤雪娇凑近,压低了声音。
“其实是……我每晚都会做梦,所有的东西都是在梦里学的,其实可累了。”
君子阑:……
我信了你的邪!
一句话冷场。
此后,君子阑一个人在前面走,绷着一张冷脸。
独孤雪娇也不上去哄他,又不是软萌的君庭苇,一点也不可爱,小毛孩儿,爱咋咋。
到了马车边,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去,架着马车走了,走了。
小毛孩儿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