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心中一暖:“我真为你高兴,但你不用谢我,其实……”他看了宫应弦一眼,却见宫应弦摇了摇头,宫应弦一直不喜欢与陌生人有非必要的交流和接触,“帮助别人是我父亲一生都想做的事。”
“谢谢您,也谢谢您父亲。”女孩儿的感激溢于言表。
回家的路上,任燚摆弄着一个小小的平安符,是刚才的女孩儿送他的。
宫应弦看了一眼:“你不会要带着吧?”
“怎么了?”
“不准带别人送你的东西。”宫应弦指了指倒车镜,“挂这儿。”
“你这个人呀。”任燚动手挂了上去,“跟小孩儿似的。”
“你就是会吸引小孩儿。”宫应弦小声嘀咕。
“什么?”
“我们去生鲜超市吧,我今天想吃点清淡的,煲个菌汤。”
“都听你的。”任燚勾了勾唇角,“应弦,谢谢你。”
“嗯?”
“基金会,我爸天上有知,肯定也很高兴,他活着的时候在救人,走了以后还能救人,有那么多人会念着他的名字,记着他的好,这是对他最好的缅怀。”
“这也是我唯一能为老队长做的。”
任燚眨了眨眼睛:“谁说的,你还可以好好对他唯一的儿子呀。”
宫应弦停下车,侧身过去亲了他一下,用这个吻代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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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宫应弦坐在笔记本前研究案子。
任燚洗完碗,悄悄走到宫应弦背后,把冰凉的手塞进了他衣领里。
宫应弦一个激灵,斜了他一眼:“暖和了吗?”
任燚趴在他背上,暧昧地舔他的耳廓:“没有,想摸摸更热的东西。”
“我有事呢,你别闹。”宫应弦的声音顿时沉了几分。
任燚嗤嗤笑了两声:“想什么呢?我说肚皮。”
宫应弦抓过他的手咬了一口。
任燚顺势坐到了宫应弦腿上,挡住了笔记本:“少看一会儿吧你,病还没好呢就不能老实休息吗。”
“我感觉好了。”宫应弦抱住任燚的腰,看着他的眼神满含深情。
“对了,周五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些人。”
“谁呀。”
“我爸妈和我姐姐。”
任燚愣了一下,顿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周五是他们的忌日,我姐要晚几天其实,不过……我都一起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