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眉头微蹙,司刑放置于膝上的手紧握成拳,这些时日他鲜少在宗,便是去查探情况。。
“我们猜测,鬼宗与鬼界正式合作了。”
“有风声传,鬼宗那边出现了一个新的掌权人,雷厉风行将所有鬼修镇压,手段残暴,屠戮无数,原本散成一团的鬼修现如今全数奉他为王,稳坐鬼宗之主。”
阮欣感叹道。
“能镇压住那些滑头又阴险的鬼修,这人够狠。”
司刑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确定的事情,他就不瞎说了。
阮欣颔首。
“照这样看,鬼修最近应该也没什么时间闹事。”
“新的政权还未稳固,他们内部还得自我观望一段时间,刚巧我最近要下一个秘境。”
越泽眉头微蹙。
“这么急?你应当在宗门内好好修养才是,你身上的伤口接连不断,到现在都没有好全,实力已是大损。”
阮欣摇了摇头。
“灵界鬼物少,如今鬼修又暂时不会冒头,正是下秘境的时候。”
闻言,越泽也不再多劝,阮欣正准备起身,身旁,一瓶灵丹被人推了过来。
侧头看去,司刑冷着张脸不看她。
阮欣挑眉。
“就一瓶?”
“你爱要不要!”
司刑正想收手,阮欣连忙捞了过来。
望着少女离开的背影,越泽正想喝口茶,却发现杯子里的茶已经凉了。
他看着漂浮着的茶梗,一时之间有些出神。
“她将三个徒弟留给了我,一身伤还要出去。”
“这些时日的人心惶惶被她三两下胡闹就缓和了过去。”
“这宗门日后有她,我也放心了。”
有很多事她都看得分明,只是不说。
“师兄,你。。。”
越泽摆了摆手。
“总有人要踏出那一步,总不能让一个小丫头一直替我们扛着吧。”
“等她下完秘境回来,我也该准备闭关了,到那时,宗门便由你与洞灵接手。”
“她那三个徒弟恐怕和她德行相差无几,阮欣那丫头跟你从小吵到大,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不让让。”
司刑哼了一声。
“她六岁给我最宝贝的炉鼎偷去玩滑草,磕掉一个角,到现在还在。”
“七岁把我的肖像画挂到灵界征亲展,让我受到一年的骚扰。”
“八岁嗦使师兄师姐在我喝水的壶里放山羊屎,狡辩说是我茶叶打结。”
“九岁就被我抓到她骚扰礼儿,她才多大一点,就敢干这种事。”
“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