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炼出来的金属铜呈赭黄色,有时会聚集成大号铜疙瘩,有时也会分散成砂砾大小的碎铜。这铜还含有一定的杂质,形状也不规范。到这一步,冶炼出来的铜还只是红铜(赤铜、工业纯铜),比较软,不适合用来做武器,还要把它制成青铜。
青铜是铜与锡的合金,又称为锡青铜。锡能增加青铜的硬度和耐腐蚀性能,但过多的锡会使青铜变脆,制作的武器更容易断。
古代许多锡青铜中含有少量的铅。铅能降低青铜的熔点,改善可切削性和耐磨性。
先将锡矿石粉碎,再放入炉里烧,等液体锡流出,表面上浮着的是杂质,沉底的就是金属部分。
接着提纯,把带有杂质的锡用坩埚融化成“水”,用陶勺搅拌一下,把浮在上层的杂质捞去,然后把下层的液态金属倒入水中,倒的时候用陶勺拦一下上层杂质,最后剩一点就把它当普通矿石,再重复这个操作,最后就能够获取高纯度的锡。
炼铅则是先把铅矿石烧成氧化铅,然后再把它跟木炭粉、草木灰一起放入炉中,加热,得到粗铅。
粗铅和红铜的提纯步骤和锡矿石差不多。
花了四天时间,烈山他们炼出了大量的较为纯净的铜、锡、铅块,接下来就是把它们炼成青铜。
《考工记》:金有六齐,六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钟鼎之齐;五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斧斤之齐;四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戈戟之齐;三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大刃之齐;五分其金而锡居二,谓之削杀矢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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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用来制造钟、鼎的铜和锡的重量是六比一,斧是五比一,戈、戟是四比一,刀是三比一,箭头是五比二。
铅的量则占半成。
用机械秤来给金属称重配比。
把三种金属加热成液态后混在一起,并用陶棒不停地搅拌。
为了避免被高温的液态金属溅到身体,负责操作的烈山全副武装。他穿上了牛皮大衣和长裤,戴了双皮质手套。
烈山站在火旁,手中拿着一根陶棒,不停地搅拌着坩埚中的液态金属。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翻滚的金属液体,心中估算着时间。
过了一会儿,烈山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他用特制长陶勺舀起一勺散发着红光的液态金属。随后,他稳稳地将这勺珍贵的液态金属缓缓倒入模具中。
烈山凝视着模具里逐渐填满的液态金属,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口中喃喃自语道:“现在就等着它慢慢冷却成形吧。”
烈阳热得受不了了,对着刚刚在拉风箱的烈阳说道:“酋长,你来替我吧,我实在撑不住了。”说完,便急忙将手中的勺子递给烈阳,然后像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房间。
烈阳接过勺子,继续将剩下的液态金属一点不剩地全部倒进了十几个模具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后,烈阳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他拿起一个陶范,把它放入水中。只听“哧”的一声响,一股白色水汽瞬间升腾而起。
待水汽消散,烈阳拿起水中的陶范。他用力一砸,陶范应声碎裂开来。刹那间,一把形状略显不规则的刀出现在眼前。这把刀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色杂质,但整体是金色的。
烈阳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铜刀粗胚,发现不烫手。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这把尚未完工的铜刀从碎片中取出。握着刀柄,烈阳随意地挥舞了几下,听着刀身在空中划过所带来的风声。虽然这只是一把粗胚,但那种沉甸甸的质感以及挥动时的流畅感都让烈阳颇为满意。
烈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自言自语道:“看起来这次的熔炼算是成功了。不过嘛,要想让这把刀成为真正的武器,还得经过进一步的锻造和打磨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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