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有,白苻心下暗道。
但是等等!
白苻突然瞥见躺在自己旁边,嘴唇被咬破的北殷离。
心跳一阵加速。
他没有被……
该不会其实是他对北殷离这小子做了禽兽之举吧?
白苻的心激动的跳着。
虽然说北殷离是他的老婆了。
可是……
可是毕竟是还没有正式去拜见父母,办过婚礼。
就这样……
未免太轻浮和草率了!
白苻有暗自懊恼道。
他开始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他只记得他和那帮老友在唱K房里喝得酩酊大醉。
然后,
然后有一个人来把他带走了。
那个人应该就是北殷离。
之后,
之后回了酒店房间。
他好像洗了个澡。
不对,是有人帮他洗了个澡。
是洗了个澡吗?
为什么回想起来记忆这么模糊,甚至伴随着头皮发麻的刺激?
洗……洗的……是正经澡吗?
白苻开始在心里崩溃的问自己。
崩溃了好一会儿。
他低头,掰开北殷离的脑袋,试图看他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果然,这小子脖颈锁骨处有着细细密密的阵阵红痕。
这是自己弄的?
自己这么禽兽?
醉酒后兽性大发?
不应该啊!
他的酒品一向很好的啊!
有些不可置信的白苻决定要掀开被子检查检查这小子的屁股蛋子。
哪知他才一动,北殷离便哼哼唧唧道“
“嘶——”
“哥哥,别动,疼……”
被压住了头发的北殷离闭着眼睛轻嘶出声,整个人还没完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