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干什么的?”
“都给我站住,别逼我动手啊!”
虽然谢宏远这里有保镖,但那些人都是归李靖武管的,云天河也不指望真有了什么事情,李靖武能及时出面帮忙。
所以,他就把胡彪等人都留了下来。
云天河皱了皱眉,抬步往外走去。
谢君豪几人,也都跟了上去。
外面,传来一个听上去很年轻的男声:
“里面是灵堂,我当然是来吊唁啊,难不成是进去蹦迪啊?”
很浓重的南域口音。
云天河双眼微微眯起,朝外面大声道:
“彪子,让他们进来!”
他知道,胡彪既然拦住了那些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过人家既然说了是来吊唁,那不管怎么样,都得让人家进来。
“是!”灵堂外面的胡彪,恭敬应了一声。
接着,就又是那个年轻的声音:
“谢宏远呐,你个老东西,要死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呢?”
“小爷我刚从国外回来,还想着拿你当磨刀石呢。”
“你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死了,谁来磨砺小爷我这把尖刀?”
很快,几个人就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那货穿着一身很风骚的粉色修身西装,就连头发都是粉色的。
前来吊唁,却穿成这样,再结合他刚刚说的那些话,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他根本就是来闹事的。
年轻男子身后,还跟了几个黑西装黑墨镜的随从。
云天河算是服了,南域的男人,看来是真的喜欢西装啊。
他这几天遇到的南域男人,基本上都是这调调。
灵堂里的谢家众人,瞬间都怒了。
他们对谢宏远虽然谈不上什么亲情,但是现在给谢宏远披麻戴孝的毕竟是他们,有人侮辱谢宏远,也让他们感受到深深的屈辱和愤怒。
高大宽很有眼色的走到云天河身边,压低声音,向云天河介绍粉衣男子的背景来历:
“这是恒久集团董事长徐南山的儿子,徐佳音。”
“恒久集团一直都是宏远集团的竞争对手,徐南山跟谢老董事长,也一直是势如水火,他们曾不止一次当面冲突。”
“徐佳音以前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国外,很少回国。”
云天河有些无奈,这人都还没下葬,麻烦就一件接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