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您这手段,简直神了!”我满脸堆笑,跟在龙老身后回到他的房间,那马屁拍得,就差没写在脸上了,心里琢磨着,这回可得抱紧龙老的大腿,跟他多学几手厉害的本事。
“哼,莫要以为这全是我的能耐,若不是你有这地听之能,咱们今儿个也没法和那邪祟沟通,这事儿可成不了。”龙老背着手,微微转头看了我一眼,神色里透着几分高深莫测,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啊?这地听之能,我以前咋不知道呢?以后还会不会有啊?”我一听,好奇心顿起,眨巴着眼睛,满心期待地望着龙老,就像个等着听故事的孩子。
“此乃天赐机缘,至于往后嘛,能否留存,全看你的造化咯。”龙老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那副高深的模样,让我愈发觉得他像是个隐藏在尘世中的绝世高手。
“哎,别坐我椅子上!”我刚放松下来,屁股还没挨着椅子边儿呢,龙老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大声叫了起来。
“龙老,不就坐个椅子嘛,您这是咋呼啥呢?”我撇了撇嘴,心里直犯嘀咕,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椅子,瞧了半天,也没瞧出啥门道来,怎么看这也就是把普普通通的椅子啊。
“去,赶紧冲个澡!把你这身衣服和那块布都洗了,多放点洗衣粉,洗干净点儿!”龙老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随手扔给我一套崭新的保安服,接着飞起一脚,就把我往浴室的方向踹了过去。
“哎呀,这布到底是啥玩意儿啊,这股骚味儿,不会真是尿吧!”我捏着鼻子,看着手里那块披了半天的黑布,扯着嗓子朝外面的龙老喊道:“龙老头,您给我披的这布,上头淋的到底是啥玩意儿啊?”
“妓女尿!”龙老坐在那儿,悠哉悠哉地品着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淡定的劲儿,就好像他说的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儿。
“你……你这老东西!”我一听这话,气得火冒三丈,双手握拳,真想冲上去给龙老两拳。可刚往前迈了一步,就硬生生地停住了。心里一盘算,龙老这把年纪,身子骨看着也不太硬朗,我这一拳下去,万一给他打出个好歹来,我可赔不起那医药费啊。
我愤愤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故意用力一坐,把龙老从沙发上给挤了下去。哼,让你喝茶,喝尿去吧!龙老倒也没生气,笑了笑,端着茶杯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龙老,您为啥要在那布上淋妓女尿啊?”我这人就是好奇心重,憋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又开口问道。
“男人为阳,女人为阴,妓女这行当,本就失了操守,阴气极重。你这小子阳气旺得像个大火球,普通的阴邪之物,离你三米远就得被烤化了。用这妓女尿淋湿的布裹着,就能把你身上那阳气给遮一遮。”龙老放下茶杯,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给我解释道,那模样就像个正在讲学的老夫子。
“这么说,鬼还怕我咯?”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腰杆也挺直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里那叫一个美,感觉自己像是个有了超能力的大侠。
“那是自然,一般的阴灵孤魂,见着你都得绕着走。不过,你也别得意得太早,要是把那些东西惹急了,它们藏到人的血肉之躯里,可就不怕你了。”龙老微微皱眉,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里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啊?原来我也不是无敌的啊。”一听这话,我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蔫了下去,刚才那股子得意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也不至于这么悲观。起码你不用担心被鬼上身,有些道士还防不住呢,你这本事,可比他们强多了。”龙老看着我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出言安慰道,只是那笑容里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龙老,我看那些道士驱鬼的时候都穿着道袍,威风凛凛的,您怎么不穿啊?”我脑子里突然闪过那些在电视上看到的道士形象,好奇心又像野草一样冒了出来。
“谁告诉你会画符、烧纸的就一定是道士了?”龙老笑着反问我,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
“这……好像也是哈。”我挠了挠头,仔细一想,觉得龙老说得也在理,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罢了罢了,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给你讲讲这驱鬼行当里的门道儿,也算是给你这毛头小子普及点知识。”龙老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开始讲了起来。
“这驱鬼一道啊,就跟武学门派似的,五花八门。其中最出名的,当属茅山一派。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巫术、赶尸派、通灵派、太乙派、全真教、正一教、崂山教、武当教、闾山教等等,各有各的门道和手段。相对来说,茅山、全镇、太乙这些门派,擅长以镇驱之法降伏邪祟。”
“道袍这东西,就像是战场上的战袍,一旦穿上,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必须要分出个胜负来。而且,道袍还有加持的作用,能够增强施法者自身的道力,运气好的,还能借助门派先祖的力量,请来神灵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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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么厉害!龙老,您为啥不穿呢?”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听得津津有味,心里对这道袍的威力更是充满了向往,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我们今儿个是去谈判的,又不是去拼命,穿那玩意儿干啥?平白无故地惹麻烦。”龙老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那……那您到底有没有道袍啊?”我心里还是不死心,想着龙老这么厉害,肯定有什么压箱底的宝贝,说不定这道袍就是其中之一呢。
“你这小子,打听这个干啥?这事儿你没必要知道。”龙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一丝神秘,让我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
“呃……那啥,我就是随便问问,嘿嘿。”我见势不妙,赶紧赔着笑脸,转移话题道:“龙老,那香灰有啥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