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非但没有怒,反而轻笑,“你看我们如今这般亲密,还只是医生和病人么?”
“从我身上下来,不然”
“不然你叫人吧,让人看见了,正好我求皇兄赐婚。”襄王轻笑。
陆锦棠眯了眯眼睛,她忽而直挺挺不动了。
“怎么不挣扎了?”襄王狐疑问道,以为她又生了什么诡计。
“襄王面相生的这般俊美,日后我就是养了白面郎君,只怕也难找到襄王这种姿色的。”陆锦棠冷讽一笑,“就是不知襄王床笫功夫如何?若是过得去,我不介意把襄王也给嫖了。”
“你说什么?”秦云璋登时脸色黑沉下来。
“襄王说负责?哪有嫖客叫被嫖之人负责的道理?你放心,我不用你负责,并且,我还会为你医治,想来襄王也不缺钱,我为你治病,就当付你嫖资了!”陆锦棠咯咯笑了起来。
襄王脸色难看至极,他活了二十来年,第一次霸王硬上弓——且箭在弦上,还未发,他倒是被个女人给调戏了!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调戏人不成,还反被女人给调戏,“嫖他”?当他堂堂襄王爷是什么人?
“怎么?王爷又不行了?”陆锦棠笑得欢。
襄王黑沉沉的眼底暗流涌动,“爷不行?爷早晚让你跪在床上求饶!”
他猛然低头,含住她的唇。
陆锦棠心头一颤。
他却咬了她一下,松开嘴,翻身跳下床。
陆锦棠疑惑的看着他。
“从来只有爷嫖,敢嫖爷?你是古往今来头一个!”秦云璋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他指尖眷恋的摩挲着她细滑柔软的皮肤,“改日,爷要叫你心甘情愿的被爷嫖上一辈子——还不用付嫖资!”
秦云璋站在床边,整理衣衫,暗暗运气调整呼吸。
陆锦棠拥着被子,蜷着腿,坐在床角,“还是一个人好。”
秦云璋微微一愣,“什么?”
“王爷若是闹够了,还请离开,”陆锦棠冷冷说道,“今日我心情不爽,改日再为王爷行针治疗。”
秦云璋眯眼看她。
她却低头坐在床角,一动不动。她的神色都遮掩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