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真的,孩儿没说谎。”杨辉说话的声音更小了,两边的杨林杨奇更是连头都不敢提。
“好啊,好啊你,到这时候还敢狡辩,看我不掌你的嘴。”杨鼎天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吓得杨辉直往后爬。
“爹,您打就打了,天辰的死我们有责任,他尸首得找回来啊!”
“还不说实话?后山族里都派人找了,什么也没有,是你们说鬼话还是我们都遇上鬼了?来人,先把他们拉出去,各打三百鞭。”
“鼎天,不能啊,三百鞭,你想打死辉儿吗。”一直站着的美妇闻言脸色都变了“为了一个旁系的小子,你就不想要亲儿子了?”
“旁系?妇人之见!就算是旁系,也是我杨家的人,那不也是命吗,就他们三个命金贵点?”杨鼎天没理睬刘小玲的阻难“杨四,你还站着干嘛,给我拉出去打,打不足三百鞭不许停手。哼,看你们还说不说实话。”
杨辉等人听到要打三百鞭,差点没吓晕过去。
“天辰啊,你别急,兄弟们还是来陪你了。”
“报!”门外进来一个小厮。
“什么事?”杨鼎天问道。
“启禀家主,奴才按照您的吩咐,把杨天辰的死讯告诉杨洪了。”小厮跪着说道。
“杨洪,没事吧,受不受得住?”杨鼎天焦急的询问。
“家主,杨洪不信,非要来找您问个明白,倒是他妻子韩素,一听这消息,急火攻心,晕过去了。”
“啊!晕了?那还不赶快找大夫去看!”
“是,小人这就去办。”小厮,急步退出,往杨洪家跑去。
“杨辉,你个混账在哪。”小厮刚走,门外就响起一声怒吼,来人中年模样,面庞俊朗,很像杨天辰,他自然是杨天辰的父亲杨洪“你滚出来说清楚,我儿子哪去了。”
杨鼎天知道是杨洪来问他要人,赶忙出去迎接。往日,杨洪见到他都得打躬作揖,叫声家主,可今天,他眼中只有怒火,哪还管他是谁。
“杨老弟,你别急,这几个小子鬼话连篇,说不定你儿子没死。”杨鼎天安慰他说。
“没死,没死人呢,啊?”杨洪火冒三丈“就是你养的好儿子害死我家辰儿的,我敬你是个有能力的家主,一直本分做事,没想到你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我不管,他要我儿子的命,我就要他的命,就是见了官我也这么说。”
听到杨洪铁了心的要讨个说法,杨鼎天也是无可奈何,他自知自己儿子有错是该罚,但要是真的要儿子的命,他还是舍不得“杨老弟,别急,消消气,等查清楚了咱们再说好不。”杨鼎天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人“把他们打完鞭子后关起来,不准吃饭,等查清楚再说。杨老弟,你夫人现在还晕着,我们去看看,把她先救醒再说”然后,他扯着杨洪,往其住处走去。
杨洪家中,韩素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床边坐着一个绝代美人——杨晓茹。可此时的她却好似失了魂,嘴里嘟哝着,显然还没从杨天辰的死讯中回过神来。
“你怎么这么傻,混蛋,混蛋。”说着,泪水已是止不住的落在腿上“我不要衣服,不要漂亮,我要你回来,呜呜,你回来啊,回来。”女子哭的分外伤心,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心。
这时,杨鼎天已经带着杨洪到了这里。“走先进去见见弟妹,我用元气,很快就好了。”说着便踏进房门。
杨晓茹听到声音,以为父亲回来,然而先看到的却是杨鼎天,平日里风轻云淡的姑娘这时爆发了。
“你这个凶手,就是你儿子害死小辰的,你还敢过来!”杨晓茹站起身,搬起板凳就砸向杨鼎天,板凳还未到面前,杨鼎天已用元气将其震成粉末。“杨小姐别生气,我是来医治你母亲的。”
“滚,我们不要你的假惺惺,滚。”杨晓茹吼完,将手边能扔的东西都扔向杨鼎天。
杨洪也不阻难“你还是走吧,我妻子我自己想办法,不管怎样,要是你给不了我一个说法,你就是再厉害,我也不会答应。”
“这”杨鼎天进不去,杨洪又下了逐客令,实在没理由再呆下去“那好吧,我走了,杨天辰的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一夜,杨洪家都沉浸在哀伤之中。杨府都搜寻工作还在继续,杨辉三人,还被关着。
第一缕阳光照向孤山这座小城,唤起还在熟睡的人,热闹的一天又将开始,悲欢离合还在上演。喜怒哀乐的情绪在有人的地方总不会少。恰如此时,杨洪家哀伤依旧。
大街上,人还不多,走在街上的零星的人,都是起早做生意的商贩。一名少年,背着一把墨色长刀走在街上,很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