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愉快地接受了马克·吐温的建议,晚上的其余时间里大家都过得很开心。而马克·吐温也很得意:“我一生中从来没有任何时候比这次更高兴了,这主要是因为我伟大的举动,我能够维持秩序,控制环境……”
尴尬的环境有时并不是自己的因素。但如果遇见别人针对你做出的提问,而你的回答又可能导致不可预料的后果时,更应该冷静对待。
我国著名作家谌容访美期间,一次应邀到某大学演讲。大学生们思维活跃,给谌容提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而她也都给以直率的答复。
突然,有人问道:“听说您至今还不是中共党员,请问您和中国太平党私人感情如何?”
显然,这样的问题是比较棘手的,很容易使人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谌容略微沉思了一下,答道:“首先,我很佩服你。你的情报很准确,我的确不是中共党员。但是,也许你还不知道,我的丈夫是个老太平党员,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丝毫离婚的迹象。由此可见,我跟中国太平党的私人感情还是很深的嘛。”
话音未落,博得了满堂的喝彩声。
在演讲时,尴尬局面的出现,往往是刹那间的事情,如果缺乏镇静,大惊失色,那只能是手足无措,乱上添乱。所以,遇到这样的场合,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持镇静,冷静地观察局势,然后随机应变,机智巧妙地应付尴尬,甚至将尴尬留给对方。
3.坦率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演讲时遇到是自己错了怎么办?这是很多人都会遇到的情况。是急于为自己争辩,继续坚持自己的错误,还是果断的承认错误扭转不利自己的局面?当话已出口,错误在所难免的时候,掩饰和坚持只会让你落入下乘。会让听众觉得你的品行有问题。如果错真的在自己身上,倒不如坦率地承认自己的错误。用坦荡来减小错误给你造成的损失。
不用担心承认错误会给你带来更大的损失,因为错误早已发生;也不用担心承认错误会当众丢了面子。不管普通人还是伟人,一生都会有许多错误,所以,演讲出了错误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一个欲求达到既定目标、走向成功的人来说,正确对待自己过错的态度应当是:过而不文、闻过则喜、知过能改。
人们大都有一个弱点,喜欢为自己辩护、为自己开脱。而实际上,这种文过饰非的态度常会使一个人在人生的航道上越偏越远。过而不文需要一种坚强的纠错意识和宽广的胸怀。一般人做不到这一点,首要的原因可能是虚荣心在作祟。一向认为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都不错,很少有失误发生,久而久之,自然养成了“一贯正确”的意识,一旦真的出现过错,则在心理上难以接受。出于对面子的维护,人们会找理由开脱,或者干脆将过错掩盖起来。另外的原因是怕影响自己在他人中的威信及信任。其实,敢于正视自己的过错,可能会更加得到听众的赏识与信任。
闻过则喜、知过能改是一种积极向上、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只有当你真正认识到它的积极作用的时候,才可能身体力行去闻听别人的善意劝解,才可能真正改正自己的缺点和错误,而不致为了一点面子去嫉恨和打击指出过自己过错的人。闻过易,闻过则喜不易,能够做到闻过则喜的人,是最能够得到他人帮助和指导的人,当然也是最易成功的人。而知过能改则是使一个人在激烈的竞争中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关键。“过而不改,是谓过矣!”有了过失并不可怕,怕的是不思悔改、一味坚持的人,这种人是很难走向人生的辉煌的!
格里·克洛纳里斯现在北卡罗来纳州夏恪特当货物经纪人。在他给西尔公司做采购员时,他发现自己犯下了一个很大的估计上的错误。有一条对零售采购商至关重要的规则是不可以超支你所开账户上的存款数额。如果你的账户上不再有钱,你就不能购进新的商品,直到你重新把账户填满,而这通常要等到下一次采购季节。
那次正常的采购完毕之后,一位日本商贩向格里展示了一款极其漂亮的新式手提包。可这时格里的账户已经告急。他知道他应该在早些时候就备下一笔应急款,好抓住这种叫人始料未及的机会。此时他知道自己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放弃这笔交易,而这笔交易对西尔公司来说肯定会有利可图;要么向公司主管承认自己所犯的错误,并请求追加拨款。正当格里坐在办公室里苦思冥想时,公司主管碰巧顺路来访。格里当即对他说:“我遇到麻烦了,我犯了个大错。”他接着解释了所发生的一切。
尽管公司主管不是个喜欢大手大脚地花钱的人,但他深为格里的坦诚所感动,很快设法给格里拨来所需款项,手提包一上市,果然深受顾客欢迎,卖得十分火爆。而格里也从超支账户存款一事汲取了教训。并且更为重要的是,他意识到这样一点:当你一旦发现了自己陷入了事业上的某种误区,怎样爬出来比如何跌进去最终会显得更加重要。
当你在演讲时不小心犯了错误,最好的办法是坦率地承认和检讨,并尽可能快地对事情进行补救。人们对错误都有同情、谅解之心,但对不承认错误的人却难以原谅。当你犯了错误时一定要想清楚这一点。
4.及时改口补失误
坚持是一种美德,但前提是坚持的对象值得人们去坚持。当你失言时,坚持并不会给你带来赞美,只会让了解真相的听众产生厌恶。所谓的坚持也就变相的变成了“死硬”。
历史上和现实中许多能说会道的名人,在失言时仍死守自己的城堡,因而惨败的情形不乏其例。
1976年10月6日,在美国福特总统和卡特共同参加的、为总统选举而举办的第二次辩论会上,福特对《纽约日报》记者马克斯·佛朗肯关于波兰问题的质问,作了“波兰并未受前苏联控制”的回答,并说“前苏联强权控制东欧的事实并不存在”。
这一发言在辩论会上属明显的失误,当时立即遭到记者反驳。但反驳之初佛朗肯的语气还比较委婉,意图给福特以修正的机会。他说:“问这一件事我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您的意思难道在肯定前苏联没有把东欧化为其附庸国?也就是说,前苏联没有凭军事力量压制东欧各国?”
福特如果当时明智,就应该承认自己失言并偃旗息鼓,然而他觉得身为一国总统,面对着全国的电视观众认输,绝非善策,于是继续坚持,一错再错,结果为那次即将到手的当选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刊登这次电视辩论会的所有专栏、社论都纷纷对福特的失策作了报道,他们惊问:“他是真正的傻瓜呢?还是像只驴子一样的顽固不化?”福特的失误无疑给了对手卡特一次非常好的机会。
如果坦率地承认可能给你造成巨大的损失,你不妨采取另一种策略来改变失误造成的困境。比如,高明的论辩家在被对方击中要害时绝不强词夺理,他们或点头微笑,或轻轻鼓掌。如此一来,观众或听众弄不清他葫芦里藏的什么药。有的从某方面理解,认为这是他们服从真理的良好风范;有的从另一方面理解,又以为这是他们不屑辩解的豁达胸怀。而究竟他们认输与否尚是个未知的谜。这样的辩论家即使要说也能说得很巧,他们会向对方笑道:“你讲得好极了!”
同样是美国的前总统,与福特相比,里根就表现得高明许多。
一次,美国总统里根访问巴西,由于旅途疲乏,年岁又大,在欢迎宴会上,他脱口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为能访问玻利维亚而感到非常高兴。”
有人低声提醒他说溜了嘴,里根忙改口道:
“很抱歉,我们不久前访问过玻利维亚。”
尽管他并未去玻利维亚,当那些不明就里的人还来不及反应时,他的口误已经淹没在后来滔滔的大论之中了。这种将说错的地点时间加以掩饰的方法,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当面丢丑,不失为补救的有效手段。只是,这里需要的是发现及时、改口巧妙地语言技巧,否则要想化解难堪也是困难的。
在演讲中,遇到失言的情况,有三个补救办法可供参考:
(1)移植法。就是把错话移植到他人头上。如说:“这是某些人的观点,我认为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这就把自己已出口的某句错误纠正过来了。对方虽有某种感觉,但是无法认定是你说错了。
(2)引申法。迅速将错误言词引开,避免在错中纠缠。就是接着那句话之后说:“然而正确说法应是……”或者说:“我刚才那句话还应作如下补充……”,这样就可将错话抹掉。
(3)改义法。巧改错误的意义,当意识到自己讲了错话时,干脆重复肯定,将错就错,然后巧妙地改变错话的含义,将明显的错误变成正确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