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程落落被骆淮予强制丢到病床上,做了流产手术。
他早已经不像之前跟她在床上那样温柔绅士,一心只想置他于死地。
程落落元气大伤,心灰意冷,一把水果刀刺进了骆淮予的胸膛。
可惜骆淮予没死,又变着法折磨她,如同野兽一般。
程落落从三十层高楼一跃而下时,瘦得跟皮包骨头一样。
骆淮予卖掉了自己的所有产业,将钱都送到我面前。
“桑桑,我不知道还能怎么补偿你,这些钱不多,我不奢求你原谅,你收下,我就永远不再打扰你了。”
我冷嗤一声:“骆淮予,你的钱跟你的人一样肮脏,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你身上两条人命,晚上睡得着吗?”
刚说完,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飞溅在空地上。
他笑得无比凄凉:“睡不着也好,桑桑,我活不久了,靠药撑着,一周没吃饭睡觉了。”
我微愣几秒,转身远离他。
后来,他把所有钱以我的名义捐给了灾区。
梁宇诚告诉我,骆淮予胃癌晚期,加上被程落落捅了一刀,伤及要害,加速了他的死亡进程。
没过多久,骆淮予亲自发了一个道别视频在网上,他仅仅对着屏幕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从阳台上摊开手跳了下去。
我的生活终于回归最初的宁静。
三个月后,我跟梁宇诚真正举办了一场普通的婚礼。
宾客寥寥,来的都是最好的朋友,为我们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梁宇诚终于暗恋成真,这比童话还要梦幻!”
“他能保持初心十年,活该他愿望实现!”
今天的他笑得格外肆意。
我搭着梁宇诚的双肩,对上他盈盈的双眸,伴着钢琴曲起舞。
还好,我们没有错过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