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贯掂量了一下自己和望月千岁差不多的身高,又自卑的萎了下去,低着头,臊眉耷眼的继续用力刷地板了。
这该死的霉菌!
老子今天和你死磕到底了!
决一死战啊啊啊啊……
……
东京,本草寺。
本草胜良胳膊上打着石膏,脑袋也包了一圈,坐在幽静的茶室中看向了对面正在煮着黑茶的父亲。
“父亲,在北区那边,是一个巫女救了我们,但用的似乎并不是阴阳师的法器,而是一把武士刀。”
“原来是这样吗?”
本草宗静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
作为本草寺的主持,本草宗静也是有头发的,而且看起来颇为精神。
日本的普通人脱发的一大堆,首相都不例外,和尚倒是个个没烦恼,头发茂盛得很。
“北区似乎没有什么厉害的神社,如果要说有的话……不知道胜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望月恙的人?”
“望月恙?”本草胜良对这个名字隐约有些印象,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是个很厉害的阴阳师,后来望月恙要在东京北区买下一家神社,还是找我借的钱……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救你的人应该就是望月恙的女儿了。”
本草宗静将煮好的茶水斟入古董茶碗中,汤色清亮浓郁,茶碗的观赏性也十足,很适合细细品味把玩。
“这么说的话,我应该登门拜访才是……”本草胜良哪有心情品茶?
他得赶紧过去啊!
拜访什么的都是狗屁,法铃得拿过来啊!
那可是他身上最好用的一件法器,肯定是那个女人拿走了!
“法铃倒是不着急,既然是望月恙的后人,拿了也就拿了。”
老爹还是老爹,本草胜良这好大儿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这崽子想放什么屁。
“这怎么能算了……”本草胜良想要反驳,但是被老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这小子,就知道大吵大闹。
见本草胜良安静的坐了下来,本草宗静才慢悠悠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本草家和望月家的关系也不简单,说不定,以后你们还会是一家人哦。”
本草宗静促狭的冲着儿子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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