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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隐隐发沉,“小姐的意思是……又去求顾不言么?”
去求他,便意味着她要与他同寝。
便意味着他要再次忍受那些痛苦。
金毋意轻舒一口气,随后抬眸,看着颤动的车帘怔怔发愣。
她说,“梦时,此事还非顾不言去办不可!”
硬糕
金毋意又开始做糕点了。
她让春兰去集市买来了籼米、糯米,以及红糖,继而开始在灶前磨米浆,蒸糕坯。
耗时半日,终于将糕点做成。
她嘱咐春兰:“你告诉大人,这叫硬糕。”
“硬糕?”春兰压根儿没听过这名字。
她又交代:“记住,要送进大人的公房。”
一听要送进公房,春兰霎时双腿发软:“大人……不会让奴婢吃棍杖吧?”
金毋意微微一笑,将食盒递到她手中:“你放心吧,不会的。”
北镇抚司。
顾不言瞥了眼案上皇历,眉目间浮起几许黯然。
他与她已有近二十日不见。
不只不见,且还互不联络,犹如从未相识一般。
但江潮会时不时来禀报世安苑的情况。
譬如金姑娘今日一直待在书房看书。
譬如金姑娘今日特意找绿苔学做绣活。
譬如金姑娘又与那梦护卫去扶风寺了。
顾不言听得面无表情,末了却不忘叮嘱一句:“继续盯着。”
他料定她去扶风寺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也料定她很快就要来求他了!
这日顾不言正在批阅案卷。
江潮急匆匆进屋:“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他“嗖”的起身:“金毋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