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名老者说的。”
她顿了顿,恍然大悟。
汤圆,不就是指南边的饮食么。
“还是大人聪明。”
他语气戏谑:“金姑娘的脑子也不赖。”
“这个杜远惯会耍花样。”
“他若不会耍这些花样,怎能逃亡这么些年。”
二人边走边聊,如此又行了约莫三百米远。
终于来到巷中的一住户门前。
屋门大敞,屋中还有烛火溢出。
顾不言带她往屋内走:“应该就是这里了。”
两人刚迈进门槛,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厉喝:“站住。”
二人步子一顿。
抬眸看去,在烛火尽头,一黑衣男子正立于屋内的墙角。
光线昏暗,看不清他脸上神色,却能隐约看出他满身沧桑。
顾不言面色不变:“你就是杜远?”
俨然与他当年见过的画像有几分相似。
黑衣人答非所问:“你先把屋门关上。”
顾不言抬手关上屋门,继而戏谑开口:“看来确实仅你一人前来。”
杜远并未立即应声,而是提脚往前行了几步。
烛火辉映下,他面色黝黑而苍老,眸中甚至可见隐隐的疲惫。
他沉声回应:“不管我是否是一人前来,阁下都别妄想抓住我。”
“对比抓住你,本座更希望从你口中知晓当年真相。”
顾不言探究地盯着他:“本座因此寻你多年,没成想,今日你竟自己找上门来了。”
杜远咬了咬牙,握住手中剑柄:“他们杀我妻儿,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他们越想藏住的事,我便越要抖露出去。”
“阁下倒是个聪明人。”
顾不言一声轻笑,随后正色道:“那你现在便说说吧,当年叶开究竟为何自戕,他收到的那封信的内容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