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川抱住我喊:
“苏禾,阿禾,别睡!!!”
满脸焦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担忧。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想,这回池宴川彻底离不开我了。
再度醒来是在医院。
眼睛一扫,我看到了池宴川。
他趴在床边,难得看起来有些憔悴,西服上暗红的血迹醒目。
难道他一直守在我床边?
就在我思索时,他睁开眼,用温柔的目光注视我,声音嘶哑: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弯着唇角,小声说:“幸亏你来了。”
他俯下身,虔诚地亲吻我的额头:“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自我醒来后,池宴川几乎寸步不离。
他把所有工作都搬到了病房来,就连开视频会议也要坐在能看得见我的地方。
他这样倒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据他助理说,我中枪的那天,他像疯了一样地冲进医院,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我点点头,好不容易挤出来了两滴泪。
主要是为我自己,冒着生命危险走到今天这步,实在太辛苦。
好在医生对我说,脸上的烫伤和身上的伤口都能修复,不会留疤。
有一次池宴川问我:“为什么要替我挡枪?”
当然是为了收服你的心。
我在赌,结果赌赢了。
我想了想回他:“你保护我,我也保护你,很公平。”
他笑出声,轻揉我的头发:“阿禾,你怎么醒来后如此不解风情。”
养伤的这段时间,我也凭圈子里的人脉得知了不少关于池家的消息。
谢晴柔突然回了娘家,被人称道的恩爱夫妻,婚姻似乎亮起了红灯。
而往日穿梭于灯红酒绿的池昱泽,也转了性,待在家里谁也不见。
池谢两家对于这些事讳莫如深,也就没人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池家的这位掌权人,手段不一般。
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后,池宴川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当车子开到疗养院的时候,我已经了然。
看来池宴川完全把我当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