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我身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我暗暗挣扎无果,情绪激动起来:“池宴川!我不爱你!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针对我?”
他没说话,四周只有车辆驶过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贴着我耳边说:“你执意要走,那个叫阿雅的女佣和她女儿活不过明天。”
呼吸一窒,我转过脸骂他:“你卑鄙!”
这一刻,我惊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恐怕我今日的举动,于他而言,和小丑无异。
我再次被他带回家,扔在床上。
他扯开领带,覆在我身上,凶狠地咬着我的唇。
双手四处摸索。
整个身体陷在床里,我侧过脸,避开他发狂的吻,对着他冷笑:
“有意思吗?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也能上得起劲?贱不贱呐?”
他的眼中怒意滔天,伸手就扼住我的脖子。
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我本能地拍打他的手。
他与我鼻尖相抵:“心里装着你那死去的初恋,还要在我身下叫,你不贱?”
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抬起膝盖,被他压下。
伸手想抓他的脸,也被他按住双手,举过头顶。
我看着天花板,目光逐渐涣散。
他脸部紧绷,紧抿着唇,始终很大劲。
我知道这时候哭出来、叫出来,说不定能得他的怜惜,可我不想假装屈服了。
我咬紧牙关,将泪意逼回去。
他翻身下去的时候,我的身上已经不能看了。
我很困,还能听到他说:“阿禾,别再离开我了。”
我被更严密地监管起来。
家里的佣人除了管家,全都换了一波。
有一次我跟其中一个说我想喝茶,那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摆摆手。
我震惊了。
为了杜绝我和外界的交流,池宴川居然找了一堆聋哑人。
不仅如此,门口总是站着保镖,二十四小时轮班。
我彻底成了笼中雀,没有任何机会逃走。
某天下午,我在花园里晒太阳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喧闹。
我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我来我表哥家走动走动,你们也要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