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等我写完之后,方才出现。
我还说,他是抄袭我的呢。”
“笑话,”秦慕白轻蔑地哼了一声道:“秦某进士及第,翰林出身,家师生前,更是学识渊博,贵为南楚第一大儒。
需要抄你区区一个秀才的诗文?”
“那可不好说,”林舒淡淡的道,“有些人就是不要脸。”
“你……放肆!”秦慕白怒道:“此子出口伤人,有辱斯文,恳请王爷治罪。”
林镇北躲在纱帘后面不好出声。
白孟起代其言道:“林秀才并没有点名侮辱阁下,何必心虚。”
“你们这是对他庇护,若传扬出去,必会令天下人耻笑。”
秦慕白仰天打个哈哈道:“家师遗稿在此,逞口舌之利也没用。
你这小娃娃,不知从何处抄到诗词,竟然大言不惭,据为己有。
幸亏秦某有幸发现恩师遗稿,方才揭穿你卑鄙之行。
事实都摆在面前,还敢嘴硬,到底是谁不要脸?”
他一番义正词严的发言,引来南楚使团阵阵嘲笑。
一众燕国文武臣僚,则感觉有些下不来台。
那木盒被送到林舒跟前。
林舒随手翻了翻,哼了一声问秦慕白道:“你师父就有这一箱遗稿,还是有许多箱?”
秦慕白道:“这座秘龛,是秦某收拾家师旧宅时,偶然发现。
至于宅内还有没有其他秘龛,秦某哪里知道?”
“那便有意思了,”林舒打趣道,“这么说来,你师父那所旧宅,就是一座宝库。
只要天下有佳作出现,你便可以声称,出自你师父旧宅。
如此就没完没了。
你这一门,直到徒子徒孙,都可以借旧宅遗稿说事。
反正那遗稿永远也找不完。”
白孟起愤然道:“林秀才所言没错。
若你南楚过一段时间,便发现一座秘龛,诬陷他人抄袭。
这事还有完没完?”
秦慕白微微一笑道:“其实想要鉴别林秀才是否抄袭,也并非难事。”
“如何鉴别?”白孟起问。
秦慕白道:“林秀才既然声称,那两首惊世骇俗之作为他所写。
那不妨现场出题,让他现场作诗填词。
恰好寻章摘句,也是在下所长。
我二人不妨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