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扭转脚步,又坐了回去。
还得拿起碗,老老实实给自已添了一碗饭。
很撑,但还要吃。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这难言的人间疾苦。
一顿饭吃完,宁姜感觉头脑都涨涨的,胃里更是如此。
不仅吃了一碗饭,还干掉了他“好心”夹过来的一只鸡腿,两块排骨,三块大冬瓜。
“吃饱了吗?”
京辞放下碗,在对面慢悠悠的问。
“嗯。”宁姜闭着嘴,甚至不想说话。
“洗碗去。”他丢下命令。
“……”
刚才是谁在楼上说:“手没断就自已洗,她不是你的保姆。”
怎么到了他这里,她就变保姆了。
双标男人。
宁姜吸着气,没和他呛声,去厨房洗了碗,争取把他一哄到底。
撑都撑过了,这时候和他唱反调,玩叛逆,今晚的苦白吃了。
出来时,浴室的门正打开,京辞刚洗完澡,一头黑短发滴滴答答落着水,套着长浴袍,身上裹挟着水汽,朝她走过来。
宁姜预感不妙,汗毛竖起。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说:“我记得还有两次。”
这几天交易太多。
用过的也不少。
加加减减的,宁姜用了一会儿才算清楚,确实还剩两次。
他什么意思,今晚要用吗?
可是晚上吃得太多了,宁姜怕自已中途吐出来。
男人骨相分明的脸一寸寸贴近她,带着淡淡的沐浴液香味,他微微倾身,发梢的水滴在她的鼻尖。
宁姜伸手抵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