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霆听完后果然暴跳如雷。
“还?岑落雪,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当初医院是你快要运行不下去了,我才大发慈悲的接手了,现在医院运转起来,到成了我要还给你的东西?”
岑落雪习惯了他突然暴躁的情绪,但耳朵依旧被他吵得有些疼。
微微皱了皱眉,她扯着唇角有些讽刺地看着梁云霆,“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吗?”
“宁德医院是我爸妈和老师一起创办的,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是医院最大的股东吧?”
说到这件事情,岑落雪有些庆幸。
当年把医院交给梁云霆管理的时候,他根本看不起医院的规模,更没打算要接手股份,以至于那些股份全部都留在了岑落雪的名下。
所以梁云霆现在的身份,充其量只是“代为管理”,仅此而已。
梁云霆也想到了这回事情,脸色更加难看。
倒不是因为在乎这个医院。
而是岑落雪这种要和他彻底撇开关系的样子令人他不爽到了极点。
冷笑了一声,梁云霆站起身走到岑落雪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岑落雪,医院和结婚当初可是你求着我的,现在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人?门都没有。”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敲响。
是保姆过来送醒酒汤。
梁云霆打开门,将醒酒汤一饮而尽。
头疼并没有得到多少的缓解,反而让他更加的烦躁,他把这一切归结于是醒酒汤太难喝。
岑落雪知道,今天关于离婚的事情恐怕是谈不妥了。
她也许得花时间找个律师。
否则按照现在事情的发展进度,天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得到结果。
正想着,她就看见梁云霆大步离开了书房。
岑落雪也不打算继续待在这里,朝着大门走去。
谁知道手还没碰到门把手,两边就各走来了保镖,“太太,先生说你今天不能出门。”
他们说话的态度还算是和善。
但是架势却带着危险。
大有一副岑落雪敢出去他们就敢采取手段的做派。
岑落雪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
梁云霆不允许他出门?
他想做什么?
囚禁自己?
他难不成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