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突然好痛。”秦昭昭捂住心口,眉毛微蹙。
她的眼睛被蒙着,一行清泪从脸上缓缓落下,美的惊心动魄。
林清禾拉着她的手加快脚步。
她摸到秦昭昭的脉象,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秦家陷入低迷的气氛中,一家子都没出声,也不知如何安慰对方。
他们活着,却又仿佛死在了秦昭昭失踪的那天。
屋里突然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秦渊神色微变,迅速起身进屋:“母亲。”
谢宛白愣了下,眼底涌现惊慌,她抬腿就想冲进去,想到身上的酒味儿,她转身洗了把脸跟漱口,这才去了秦老太太的屋里。
刚到门口,她就听到秦邈压抑的哭声。
她心底咯噔声,快速入内,朝榻上看去,只一眼她就变了神色。
秦老太太面色惨白,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
“母亲。”谢宛白腿软跪在榻前,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母亲。”
秦老太太摸了摸她的脸:“宛白,这些年苦了你了。”
这句话让谢宛白彻底绷不住,泪如雨下。
她心底一阵绝望。
她是幸运的,秦老太太有个性,雷厉风行又不服输,她们的性子十分对位。
嫁进秦家,秦老太太跟秦渊都没让她受过委屈。
一个将她当女儿疼,一个视她为珍宝般疼爱。
得到越多的爱,秦昭昭失踪带来的痛苦,他们都难过的同时也为对方难过。
这些日子,太难熬了。
若是秦老太太真有个三长两短,谢宛白觉得她也有死的心了。
就在此时,窗子突然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吹开,十几道人影出现在窗外。
屋中人警惕朝外看去,
秦邈迅速起身,手中捏住一根木棍,摆出凶神恶煞的姿态。
直到他看见林清禾身旁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啪嗒!
木棍落在地上。
“姐姐。”秦邈不可置信道,他呆在原地没动弹,生怕是一场梦。
秦昭昭也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记忆中的纨绔,明朗的弟弟,如今胡子乱碴,面容沧桑,哪儿还有之前的模样。
她鼻头一酸,又哭了。
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