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抱歉,脏了您的眼睛!”魏初雪将头埋进温望舒的胸口,语气沮丧至极。
温望舒脚步顿了顿,低头不解道:“刚经历了生死,你不说你有多疼,怎么脑子里竟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魏初雪瓮声瓮气地回道:“谁不想在心上人面前保持最好的模样,何况我在最后一刻心心念念的都是你,能说出那些话不足为奇!”
“哦?是吗?”温望舒紧了紧抱着魏初雪的手,嘴角勾出了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
魏初雪娇哼一声,用头使劲在温望舒的胸口蹭了又蹭。
温望舒挑了挑眉,声音含笑道:“别闹,仔细你的脸疼!”
“可是,我不蹭的话,我浑身疼得更难受!大人,您低头,我有话告诉您!”魏初雪借着温望舒眼中的怜惜,狗胆横生。
温望舒以为魏初雪是要小声跟自己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毫无防备地低头去听,岂料小丫头艰难地抬手扯下她自己面具,勾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薄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温望舒刹时大脑一片空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抱着人原地摔了。
魏初雪得逞地轻笑一声,重新钻回了温暖的怀里。
“小丫头,你真的越发放肆了!”温望舒飞身上马,低头捏了捏怀里人的鼻子。
“那你喜欢不喜欢我吻你?你的唇理解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又香有又凉又软……”
温望舒耳尖微红,听着怀里的小嘴越说越荒唐,轻斥道:“不知羞,还不赶快闭嘴!”
“那你吻吻我!”魏初雪抬头盯着温望舒,眼中的火热仿佛瞬间燃尽一切。
温望舒将魏初雪的头重新按回怀里,戳了戳她的脑袋,低声道:“想的美!”
温府门口
玉竹撑着伞在台阶上走来走去,忽听马蹄声传来,连忙让候着的下人们上前递衣服的递衣服,撑伞的撑伞。
“大人,府医已经在雪小姐从前的院子侯着了!”
温望舒用干净的衣服将怀里的人包严实,让玉竹撑着大伞,大步朝府里走去。
温望舒将人放到床上,两个绣娘放下里屋的纱幔,奉命过来帮着魏初雪换衣服。
“嘶——”魏初雪疼得嘶哑咧嘴,额头直冒冷汗。
温望舒在隔壁换衣服的手顿了顿,高声问:“小丫头,怎么了?”
“回大人,小姐背后的肉和衣服沾一起了,府医说,要想治伤,必须要让衣服和后背分离,我们已经很小心了,您放心!”一个绣娘开口回道。
温望舒眼中杀意凝结,敢动他的人,想必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结果!如此,他就陪人在京城好好玩玩!
“人没死?一群办事不牢靠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