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售卖海上的稀罕物,若有便宜的,我倒是考虑买几件!”
“……”
待东西卸得差不多了,徐天交代了一声,跟着文少川和魏初雪先一步回了西街铺子。
雅间里,徐娇给在座的几位倒好茶后,盯着徐天,嘟着嘴道:“哥,你怎么都不理我?”
徐天饮了口茶,轻叹了一声道:“哥是绷得太紧,怕一开口,心气就松了!”
魏初雪闻言,与温少川对视了一眼,不解地问:“海上不顺?”
“起初买卖倒是一切如常,中途收购珠宝时,凡是我们船上看中的,总有其他掌舵来横插一手,幸好都是合作多时的老人,这才很大程度上避免了高价被宰!”徐天想起那些日子受到的针对比这些年加在一起的都多,心里简直比吃了黄连都苦。
“是国公府那群吃饱了撑的慌的饭桶吧?”温少川心里并不意外,他在魏初雪有意海运时就打听到了国公府私下养了几艘船。
徐天点了点头,随后咧嘴道:“那群讨厌鬼紧盯着我们不放,可能老天都觉得看不过眼,让他们在返程的途中不慎触礁,虽没有丢了性命,可是也算全完了!”
“将军府的船救了他们?”温少川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数只苍蝇。
徐天朝温少川竖了竖大拇指,心道:温公子果然通透。
魏初雪看出温少川周身环绕的阴郁,放下茶盏道:“高明宇与你交好不假,可人家高明珠与宋世安有婚约在身也是真!你总不能让人家姐弟俩因为你决裂吧!何况,船在她们母亲名下,左右他们都做不得主!”
温少川面上有些涩然,声音窘迫道:“就是心里觉得不舒坦!”
“想要心里舒坦还不简单,你娶了高明珠,将军府与国公府再无瓜葛。
以后别说危难时期救人了,怕他看到对方触礁,都恨不得替自家姑爷把人往死里按!”魏初雪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打量起温少川,还别说,容貌和家室配个高明珠倒也不错!
温少川一口茶猛地从鼻孔里喷出来,拼了老命摇头道:“我先谢谢您了,不过完全不需要!一群喽啰,犯不上本公子赔上终身大事!
再说,我最烦那种娇滴滴的贵女做派,但凡听她们多说一句话,我觉得我能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话题打住,家里那位传话过来,让你答应他的事不要忘记了!趁着徐掌舵在,你不妨问问,有没有什么让人一眼经验的东西!”
魏初雪自然没忘,她原本打算自己翻找的,如今温少川既然开了口,她也顺从地将目光放到了徐天身上。
徐天望着两人灼热的目光,不假思索道:“说起印象深刻的还真有两件!
一是:这次交易的宝石里有批粉宝石,其中有一颗大的宛如铜铃,色泽更是堪称无与伦比;
二是:途经一个小地方,收上来一对据说是当地老物件的同心玉佩,玉质温润透亮,让人一见生喜!
老人言:玉佩,冬天放在手中有暖手的功效,夏日佩戴亦有清凉之感!”
“那就都找出来!你带回去,让他自己看着办!”魏初雪听着就好心动第二件,奈何他有大用处,只好忍痛割爱!甩手让温少川去仓库里找,主打个眼不见心不烦!
温少川撇了撇嘴,刚想反抗,便听到雅间外,观云敲门道:“温公子,开恩科的皇榜贴了,楚公子和高公子拿着帖子在楼下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