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些言官吧,一天到晚靠一张嘴吃饭,除了会说其他啥都不会!”秦阳鄙视道。
“你说对了,就是这些人头痛,动不动玩什么死谏,让人不得安生。”皇帝苦恼道。
秦阳理解,这朝堂是一个国家的政治旋涡中心,斗争激烈着呢。
他可不想过这种生活。
“大臣们都说你的符甲军天下无敌,是真的吗?”皇帝突然问道。
秦阳愣住了。
这句话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也许,并不全是朝中大臣们想问的问题,只怕是皇帝也想知道。
他被猜忌了!
他不由感到好笑,自己既为道门弟子,为何必答应皇帝出兵北伐呢?
虽然作为天师阁紫衣天师,为维护朝廷局势稳定的义务。
且作为大圣王朝的藩王,也不好拒绝朝廷的旨意。
但如果不要这些名利呢?
这个当年不学无术的太子,现在已成熟了,会提防自己了。
“爱卿,我在跟你说符甲军的事,比当年我叔父的铁骑如何?”皇帝见秦阳发愣,咳嗽一声又问道。
秦阳的心有些发冷,他可是刚北伐得胜归来的功臣,这皇帝居然拿他与那个反王相比,这不是有警示的意思吗?
“皇上,那李长史是你的心腹吧!”
秦阳突然答非所问,而且问的问题在皇帝听来格外刺耳。
“爱卿,你这是何意,藩王府派遣长史是祖制规定,你不是把他赶到了玉城吗?”
看来皇帝对此事也有芥蒂,他为了要自己率军北征,竟装出一副将自己作为心腹的样子,跑到龙门那边去求他。
只怕他去龙门微服私访,也有打探自己的情况的意向吧!
自己又是募军练兵,又是免税筑城,这种与天下其他诸侯格格不入的行为势必引起猜疑。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自己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这种生活不要也罢。
他不愿再谈下去,站起身来告辞。
这对于皇帝来说秦阳就很失礼了,一国之君都未开口,你竟敢说失陪?
可秦阳冷着脸转身出门,太监和门外的护卫不敢阻拦,眼巴巴看得他离去。
“皇上,此子不除,必成大患!”贴身太监躬着身子低声道。
“你胡说什么,秦爱卿为朝廷屡立大功,对朕一片赤诚,是国之栋梁!”皇帝瞪眼道。
“功高欺主啊,皇上,你瞧他刚才这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奴才是看不下去了,奴才只知道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哪里轮到他一个藩王甩脸子?”
皇帝突然叹道:“且不说他劳苦功高,他是天师阁的紫衣天师,又在龙门拥无敌之兵,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但天师阁是朝廷的天师阁,铁阁主一定是向着皇上这边的,将来时机成熟,削了他的藩,没了势力,他还不是一条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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