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别问,省得摊上事吃不了兜着走!”
老疤眼神冷漠,透着一股子肃杀之气。
“我……”
一见老疤这个架势,鲁飞支吾了半天,不再吭气。
“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怕什么?”
于子涛呵呵一笑:“如果横竖都是个死,那就早死早超生!”
“呸呸呸!”
鲁飞连连往地上吐口水:“说什么晦气话呢?老涛你负点儿责仁好不好?你死了,我们哥几个也就算了,可你爸妈怎么办?还有冯瑶呢,你忍心扔下她不管吗?”
“飞子,别假惺惺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歪歪心思……”
于子涛眉角一挑,揶揄道:“万一没了我这个聚宝盆,你会不会掉几滴猫尿祭奠一下我呢?”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
鲁飞狠狠剜了他一眼,义正词严道:“我是个小富即安的人,但绝不是见利忘义的小人,知道吗?”
“小老弟,老哥愿意陪你走一趟……”
陈哥撸了一把大光头,眼神凶戾:“我也想见见这个瘟神,只要他不是三头六臂,怕他个卵?干就完了!”
“我也去!”老疤收起蝴蝶刀,目光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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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于子涛摆摆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他指名道姓见我,那就是我一个人的事,人多了反倒显得心虚。”
“可是……”陈哥欲言又止。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于子涛脸挂微笑,神情淡然:“即便是鸿门宴,我也想尝尝这杯毒酒的滋味!”
……
半个小时前,夜魅酒吧。
戴金丝眼镜的男子一进门,就大踏步奔向三楼监控室,好像有什么火急火燎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正在吧台给客人调酒的张雨鸽,神情迟疑,探头向楼梯口张望。
就连一旁的常薇也伸长脖子,一脸探究的模样。
“黑子咋跑这么快?是有啥好事吗?”她问张雨鸽。
“好事也轮不到你,瞎打听小心遭报应!”
张雨鸽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又自顾自地忙活起来。
常薇吐了一下舌头,佯装没看见,躲到一边抹桌子去了。
站在监控室门口,黑子调整了一下呼吸,抬手敲门:“嘣嘣嘣……”
“进来……”门里传来林家豪阴沉的声音。
黑子推门而入,见林家豪站在窗户前,正叼着雪茄吞云吐雾。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林家豪没有转身,挺拔的身躯如同笔直的白杨树,背对着黑子,语气冷漠。
“糜子桃的司机弄折了于子涛的胳膊,被陈小三堵在阳东大道上打断了手,还把糜子桃的大奔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