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时住的地方都比沙勒的卫生间还要可怕。
所以……
正在沙发上戴着眼镜发呆的杜木转头看了一眼走过来的纱织,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葛优瘫。
“老师,这样对脊椎不好。”纱织说着走过来想要把杜木拉起来。
“我是软体动物。”杜木点了点头,然后变成了一滩杜木。
流淌到了地板上,沾到了纱织的脚上。
“老师——”纱织大惊,连忙弯腰去捞杜木。
她没有动脚,她怕动一下就踩在了杜木身上。
万一踩错了位置——
她没有捞起哪怕一点点杜木。
因为杜木此时滑溜溜的宛如是泥鳅一样,根本捧不起来。
就好像捞薯条的员工捞了半天薯条发现勺子是没有底的一样。
“我是软体动物,没有脊椎,所以不会伤到脊椎。”
“你这已经不是动物范畴了罢!哪有软体动物是这样一滩的啊!”
“我啊——”杜木的一根手臂恢复了骨头,指了一下自己。
“……”纱织无语了。
亚津子在后面捂着嘴不敢笑出声。
最后杜木还是以让牛顿气活过来的行为,顺着沙发流上去,从一滩杜木变成了一个杜木。
纱织好像看到一个白头发的老头指着杜木骂了好半天。
估计骂的很难听。
杜木摘下眼镜,放到茶几上,看向纱织。
“坐吧。怎么了,纱织,找我有什么事吗?”杜木拍了拍旁边的沙发。
“老师……我……我想知道……
为什么如此轻易就原谅了我们的罪孽?”
“嗯……这个问题……嗯——我讲个故事吧——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阴天,你顶着烈日在暴雨中漫步,有一个小贼跑过来捅了你一刀——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冲上去夺下小贼手里的刀撅了,放走小贼。
或者抓住小贼,夺下刀,然后把小贼变成小贝戎。”
“……”
纱织头顶上出现了一个不断转圈的加载圈。
半晌,纱织才回答道:
“老师……风和日丽和阴天是冲突的吧……而且烈日和暴雨……这俩真的可以在同一个场景出现吗?小……贝戎我就不吐槽了……”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好吧——我选第二个。”
“你看,这不就对了,贝缇丽彩是小贼,啊,现在尸体已经被元杰偷走榨脑啡肽炼尸油了,你们是被她忽悠的那把刀。”
“……我……我明白了,谢谢老师。”纱织点了点头。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