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嘴巴先是被吞住,慢慢的,那粗暴的力度渐渐变柔,牙关被轻轻撬开,滚烫的舌,带着淡淡的红酒味道,侵入了她的禁地。
她的腰被搂得很紧,几乎让她透不过气。
只能借着这个吻,来换取更顺畅的呼吸。
就这样痴缠了好一会儿,荣泽放放将她放开,彼此的脸色都有些潮红,散发着不自然的光茫。
“你太吵了,我觉得这是让你闭嘴的唯一方式。”
轻咳了一声,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刚刚在冲动之下的行为。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得知,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冲动,因为他绝不会承认,吻她的真正理由,是因为他真的很想吻她。
柯瑾瑜红着脸捂着被吻肿了的双唇,心底很想说让我闭嘴可以直接对我说,何必采用这种……奇怪的方式。
在这之后,她就真的闭了嘴,直到车子将她稳稳的送到诊所,她才尴尬的向他道了谢,带着满面红潮,飞也似的逃离了这让她窒息的空间。
望着她的背影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听前面的司机试探的问他,“少爷对那位柯小姐,是动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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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求你不要走,不要抛下我……”孩子无助的哭泣。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妈妈!”女人无情的离去。
“啪!”
巨大的耳光,落在男孩柔嫩的脸上,眼前,如同鬼魅般阴森恐怖的脸,是那个被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我警告过你,不准再去找那个贱女人,不听我话,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劈头盖脸的暴力,口不择言的谩骂,不见天日的黑暗……
他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拼命想要逃离男人布下的魔网,寻求哪怕一丝微弱的喘息空间。
可任他如何挣扎,终究落入那无底的万丈深渊。
“不——”
尖锐的叫声,带着难以忘却的恐怖记忆,荣泽疯了一般从噩梦中惊醒。
满头淋漓的汗水,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闪烁着一层诡异的亮丽光茫。
已经有多久不曾再做这个噩梦了,为什么明明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他依旧无法摆脱掉这段不堪的记忆?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下了咒语,每当他快要将这种痛苦遗忘的时候,咒语就会发挥其作用,强迫他深刻的记起从前的一切。
他明明……已经快要放弃心魔的恶作剧了。
可这时,眼前突然出现记忆深处,被母亲拥在怀中的那张小女孩的脸。
她笑得灿烂幸福,仿佛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享受着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而原本属于他的快乐,却被她硬生生的剥夺,他只能堕入无底的黑暗,承受着炼狱般非人的折磨。
他曾发誓,会亲手撕碎她的世界。
也许这个梦,只是在提醒他,莫要忘了本。
而他呢,对着自己口口声声说要报复的女人,居然动了情。
胸口撕裂一般的难受,懵懵懂懂的起床,脑袋里挥之不去的,始终是早晨的那个噩梦。
今天荣氏当众召开记者会,宣布有关于清栓口服液的一些情况。
当记者问到这个被脑科专家所看好的药剂,是出自荣氏旗下的哪位医学博士之手的时候,荣泽本能的,将柯瑾瑜三个字当众向媒体暴光了出来。
“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