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声,溢出唇,声音很轻很轻,很小很小,轻到好像不过是错觉。
她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仰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天姜羡鱼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一睁眼,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的傅临渊对视个正着。
她一愣,有些尴尬地撤出他的胸膛,道一声早安。
“不早了,已经十点了。”
姜羡鱼:“……”
这一觉睡得够久的。
她轻咳了一声,窝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问,“那你什么时候醒的。”
“八点。”
“……”
所以他撑着脑袋,在那看她那么久?
这人脑壳怕不是有病。
傅临渊装作没看懂她表现在脸上的心思,动了动,放下撑着脑袋的手,往下一趟,长臂往被子里一捞,再次把姜羡鱼捞在怀里,大手横在她腰间,很危险,下巴放在她头顶,满足的闭着眼,“有点困,再睡会。”
姜羡鱼不舒服的动了动,“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一晚上不在,汁汁该找了。”
男人不松,还紧了紧,恨不得将她嵌在怀里,眼睛都没有睁一下,“已经给吴妈打过电话了,说你跟我在一起。”
姜羡鱼一惊,“吴妈一定会误会的。”
“误会就误会,难道我们有奸情不是事实?”
这回他睁开眼睛看她。
“……”
姜羡鱼沉默了两秒,咬着牙,“你可以闭嘴了。”
好好一个男人,怎么就长了一张欠扁的嘴呢!
男人轻笑,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又没说错,都睡到一块去了,除了最后一步没做,我们哪里是清白的。”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姜羡鱼已经不想搭理他了。
他又重新闭上眼睛,将她搂在怀里,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你昨天说有事,什么事?”
姜羡鱼神情一顿,沉默住了,在他使坏地捏了捏自己腰间软肉,立即开口道,“拍摄Midsummer广告的事。”
“嗯?说来听听。”
说话时带动胸腔的震动,脸贴着他胸膛的姜羡鱼过电般,脸上传来麻酥酥的感觉,不自觉的动了动,想挪开些距离,却又被他大手一把按住脊背,又紧挨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