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指责我吗?”
身后低沉阴暗的声音冷冷想起,让景婳从这些回忆之中回过神来。
她没有回头,依然背对着盛祁言,“为什么打言大哥?”
“言大哥?”盛祁言的声音扬起,语气之中充满了讽刺,“叫的可真亲密!景婳,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这样,真的合适吗?”
“那你无缘无故的把人打进医院里,就很合适?”景婳不甘示弱的反问回去。
语气之中,是质问的口吻。
盛祁言面色愈发的难看,愤怒的挤出几个字,“景婳,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永远都见不到这些人!”
“你除了强迫我威胁我,你还会做什么?”景婳回头,双眼之中平静的可怕,所以就显得她说的话很认真,“盛祁言,去道歉。”
这是陈述句,没有任何征询意见的意思。
她不是在商量,而是说着一件她觉得盛祁言必须去做的事情。
盛祁言瞬间暴怒,周身的压迫感一下子散发了出来。
他气场一向很强大,这会儿哪怕景婳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觉得有些承受不住。
但是她咬咬牙,硬着头皮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件事情,就是盛祁言的错。
不管发生了什么,言战勋在医院抢救而眼前的男人毫发无损,就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盛祁言沉默不语的盯着景婳看了几秒钟,忽的一伸手,碰上了她有些微凉的脖颈。
这样的动作让景婳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后退避开。
可是,这男人的动作又急又快。
她刚动了一下身体,他的大手就立刻开始收紧。
景婳的脖子很细,在盛祁言宽大的手掌里看起来格外脆弱。
好像他稍不留意手下一用劲,这美丽的天鹅颈就会应声而断。
盛祁言也不想如此。
但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
一想到刚才景婳的心里在关心另一个男人,为那个男人担心着急,他就恨不得去把那个男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