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安:“可你家少爷是正常男人,你有长得又这么好看,我怕我忍不住!”
小荷细如蚊声道:“那少爷,就轻些,奴家……奴家也是第一次!”
此话一出,杨少安顿觉火气上扬,翻身便将小荷抱到床上,可还没开始进入正题,小荷却是惊呼一声。
“怎么了?”
杨少安低头一看,发现床单上顿时染红了一片。
小荷忸怩地说道:“我……我忘了今天月事来了!”
杨少安脸色一黑,这是闹哪样啊?
小荷小心翼翼道:“少……少爷若是不嫌弃脏……”
杨少安:“绝对不行,等你完事儿了再说,我去冲个凉!”
小荷咬着薄唇拉住杨少安:“少爷是奴家不对,勾起了少爷的火气,奴家帮少爷换种方式泄火吧……”
翌日,杨少安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小荷却端着早餐过来,她一脸笑意:“少爷该吃早食了!”
杨少安一把拉过小荷:“说,你这小妮子从何处学来的这些花样?”
小荷俏脸微红:“少爷边吃,我边说,但请少爷不要嫌弃奴家身世!”
杨少安点了点头,端起碗筷,小荷叹了一口气。
“我娘姓胡曾是江南最大青楼的头牌,后来她遇到一个男人,那人自称是上京赶考的书生,我娘被他所吸引,决定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跟着他前去赶考。”
“但后来,他考上了,却嫌弃我娘的出生,然后他娶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我娘被迫回到旧地,可是这时候已经有了我和弟弟,她央求老东家收留,我娘艰难养大我们。”
“所以我和我弟从小生活在青楼长大,耳濡目染,就……”
杨少安:“没事儿,待会儿把你娘和弟弟也接到府里来,反正不差多几双筷子。”
小荷跪在地上:“谢少爷!”
“别动不动就跪,你以后你做我的女人,就是这府上的女主人之一!”
“奴婢不敢,奴婢永远都是少爷的丫鬟。”小荷清楚自己的定位,她知道越是奢求得多,反而越得不到。
杨少安笑了笑:“你还没说后来的事情呢?”
小荷沉声道:“后来那负心人做了大官回到了扬州,他见到我娘,我们本以为能脱离苦海,谁知第二天便有人来刺杀我们。我娘也是那一次之后,落下了病根儿,从此我们隐姓埋名一路逃到了苏州。”
“我弟和我娘不幸染病,我这才出来卖身……”
杨少安正色道:“都过去了,你放心以后有机会定帮你找到你那负心的爹!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小荷摇了摇头:“我娘无意间说过,他姓严。”
杨少安点了点头:“我记住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他给你母女娘认错道歉!”
“对了,那你姓什么?”
小荷笑道:“我跟着娘姓。胡小荷,我弟叫胡小花。”
杨少安顿时无语,男子汉大丈夫取这个名字,肯定也是个娘娘腔。
“行,等你什么时候完事儿了,我们再续昨夜的事情。”
小荷羞红着脸:“少爷还是快喝粥吧!”
此时,门外的福伯躬身道:“少爷,老奴已经联系好了开冰室的铺子,可是对方一定要面见主事的才肯出租。”
杨少安:“好,你等一下,我穿个衣服。”
小荷笑道:“少爷,奴婢帮你更衣!”
“好!”
看着小荷和杨少安一同出来,福伯微微欠身,他知道这位小侍女以后的身份不同了。
杨少安:“福伯,吃了吗?”
福伯一顿少爷果然便了,知道疼人了,他躬身道:“谢少爷关心,吃过了。”
“行,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