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这是忤逆不孝,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你这是要遭雷劈的呀。”
一边的玉姨娘见缝插针的说着坏话,并且急忙地朝着摔倒在地的宁天雄走去,将其扶了起来后,目光指责地看着宁浅。
“是啊,姐姐,你得罪宿小姐害我也就罢了,怎么能这样对待爹爹,纵使你有怨气,对着我就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此时,楚国公府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百姓,他们最是喜欢看热闹,尤其是权贵之家的热闹,所以他们听见宁瑶的情况之后,都忍不住对着宁浅指指点点起来。
宁浅看了一下宁瑶,心里的疑惑之色更加深厚,这个宁瑶似乎有着能够煽动人心的本领,能够让人不自觉地偏向于她。
这也是命格的影响吗?
“你们可真是奇怪,什么也不说,上来就打人,难道还不允许人躲了?”
“还有你,说谎说多了,是要烂嘴巴的,你知道吗?”
宁浅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宁瑶浅浅地放了一个术法,只要她接着说谎,嘴巴就会慢慢腐烂。
“大小姐,你可不要扯开话题,明明是你彻夜不归,国公爷这是担心你,这才……”
玉姨娘胡乱编排起来,反正青阳王府的人已经走了,没人能证明她昨晚是去了王府。
而一边被扶起来的宁天熊此刻也回过神了,是啊,要不是她昨夜迟迟不回来,他怎么会枯等她一夜。
简直是不孝!他打她都算轻的,她居然还敢躲。
“浅儿,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以前生活的乡下地方,你是国公府千金,不再是以前那个乡下妹子了,你要懂规矩明白吗?”
“而且,为父是担心你的安全,昨夜我们一大家子都没睡,都在等你回来,方才,为父是担心极了,这才想要打你。”
“老话说得好,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换成父亲,也是一样的啊。”
宁浅看着一派慈祥之意的宁天熊只觉得一阵恶寒,他怎么突然这么会演戏了,真是恶心。
而人群看宁天熊这个样子,也是唏嘘不已,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演够了没有?演够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有那个演戏的功夫,不如处理一下你身后的脏东西。”宁浅清冷的声音在上面炸响。
宁天熊正被玉姨娘扶着站在门口,此时正表演一个老怀伤心的父亲,乍被打断,情绪还没有收回来。
“什么脏东西?”他很迷茫。
“楚国公,人在做天在看,有的东西,不能拿的,前几日,你去了哪里,还有印象吗?”
几乎是宁浅的话音刚落,玉姨娘就敏锐的感觉到宁天熊的身躯僵硬片刻,从余光里她看见,宁天熊的眼底隐藏着杀意与忌惮。
玉姨娘心里感觉惴惴不安,难道楚国公又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