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鱼上岸后力气还不小,那血甩的哪儿哪儿都是,最后临走的时候还是打了好几次海水刷的钓箱,要不都没法往车上放。”
听到这里,刘老板也明白了。
“我说呢,一开钓箱我还以为命案现场咧!”
“说到这里,你给讲讲怎么做呗,我觉得可以推一道这个菜。”
“行,那就给你们说说。”
“你等会儿,我给你录个视频,省的回头忘了。”一听要讲做鱼的方法,包括徐长清都拿出了手机准备录像。
“切,那你还不如上网自己去找呢!”老刘一听还要录像,不客气的怼了他一句。
“你懂个屁,海源说的肯定和市面上的不一样。对吧,兄弟?”
敖海源听完一笑,“确实和其他的做法不太一样。”
想了一下流程,敖海源开口说道。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我们家那头儿对于河海鲜的烹调可谓有着独特的方式。梭鱼酱便是特色之一,可以说是道名不见经传的渔民自家美味。”
“这道菜即是鱼肉荤菜,又因为滋味浓郁,所以也是道好吃的下饭菜,待会儿等贴饽饽上来,搭配着吃味道更好。”
“主要的调料一般我会放粗盐、花椒、葱、姜、蒜、白酒、大料、虾油。”
“虾油?”陈杰豪一听就愣了,“就是那个没有卤虾油不给钱的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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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个!别打岔!”老刘在一边轻轻地拍了一下陈杰豪的后脑勺。
“传统做法不去鳞,不刮肠。我个人建议自己做可以去鳞刮肠,可以先不保持完整性,重点是所有人都可以吃,不会有太多的忌口。”
“先把锅中烧热,加入粗盐、花椒、大料、葱段、姜片、蒜片,一同翻炒,稍微炒出香后就倒入清水”
“把水用大火烧开。水要一次放够,略多点儿也无妨---水多鱼冻就多,鱼冻也好吃。”
“鱼冻?这菜还有鱼冻?”陈杰豪没出声,董博君倒接了个下茬。
“对,鱼冻还很有营养,一会儿再说。”
“然后把洗净控好水的梭鱼头尾相错地摆入锅内,盖上锅盖,以大火煮开约10分钟,这个时候鱼本身带有的油脂已经被煮了出来,当看到锅里的汤上层开始泛油花,再改中小火。”
“点少许白酒,可以去除一部分腥味儿。点少许虾油,上盖继续炖煮。”
“煮到20分钟时,熟鱼的味道这会儿就已经出来了,这时候其实已经可以吃了,但是鱼肉并不紧实,味道也不很厚。”
“鱼酱的口感,应该是略Q略带着点儿嚼头。所以,得再继续煮会儿……”
“还有就是,做这道菜的时候,千万不要没事儿用筷子啊铲子啥的去翻去碰,不会糊锅底的,这样才能保持鱼身不断鱼肉不碎。”
“煮到第35分钟时汤汁已经收得差不多了,爱吃鱼冻的这时可以关火,将锅移至通风处自然晾凉后,隔一夜再吃口感最佳。”
“要是喜欢吃热乎乎的鱼,那就关火后直接盛出来吃吧,但可能会有点腥~~~”
“不爱吃鱼冻的就打开锅盖,大火收收汤即可。”
说完,敖海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
“这就完了?”徐长清放下手机问道。
“可不,还要怎么样?”
“那今天就这一道菜?”徐长清又问道。
“还有一道鲻鱼排骨炖粉条儿,和一道香煎乌鱼籽。”
在天津,很多钓鱼人眼中,鲻鱼就是个粗鄙莽撞的农夫。劲儿大,上钩后难以控制,搅窝子。
很多沿海的居民对鲻鱼并不待见,只喊它白眼儿,连“鱼”字都懒得叫了。很多人甚至把白眼儿错喊成白燕儿,无论你怎么纠正,人家就是不改,就好像酒席上,你对贵宾们介绍一个端盘子上菜的老大娘的名字,人家贵宾哪儿记得住啊。
鲻鱼的俗名太多了,有乌支、白眼、九棍、葵龙、田鱼、乌头、乌鲻、脂鱼、丁鱼、黑耳鲻等等,可见其分布之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