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收回视线,没再多看,转身上了楼。
上了二楼包厢,沈工臣打趣他:“后悔退亲了?”
宋靳没说话,但明显心情不佳。
沈工臣并未多说,一句话带过,下句话就说到最新的案子上……
楼下,秦双喜今晚心情不错。
小时候的朋友再次相聚,有说不完的话。
结账的时候,钱东来先她一步付了银子。
秦双喜不太高兴:“你是不是嫌弃我穷?”
“你穷吗?”
“我不穷!”秦双喜拍了拍自已的钱袋子,“我银子多着呢,别说一顿饭,就是十顿饭也是小意思。”
“既如此,那明晚继续?”
“行啊,请你吃鱼?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鱼了,还因为卡过鱼刺哭了两天……”
“啧,我从小那点糗事,你怎么都记得?”
“哈哈哈那当然……”
两人一边笑着一边上了同一辆马车。
而此刻二楼临窗的位置,宋靳的视线落下去,恰好将两人说笑的一幕看进眼里。
他收回视线,拿起酒壶,给自已倒了杯酒。
沈工臣看他:“你不是不喝?”
宋靳不说话,将酒杯放在嘴边,一饮而尽。
沈工臣笑他:“你这么一个沉闷的性子,竟然也会为情所困?”
“我没有……”宋靳还嘴硬。
沈工臣唇角勾着笑,看破懒得说破。
两人吃完饭出来,沈工臣还有事回了锦衣卫府衙,宋靳站在九玉楼门口,突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大福走过来,小声道:“主子您许久没回府了,老夫人也就罢了,但夫人那边,您是不是得去看看她?”
自从上次之后,宋靳便一直没回宋家。
他住在大理寺的书房,距今已有半个月之久。
宋老夫人派了人来找他,让他回去,他没理会。
宋靳也不知道自已在坚持什么,大概只是不想屈服在祖母的胁迫之下,不想像自已的母亲和两位婶婶们那样,被她拿捏,从此翻不了身。
但一想到母亲,宋靳到底软了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