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国国君与关西国国君瞬间慌了,饶是两人身居高位,也从没见过杀气如此恐怖的人。
“赵鼎,你……你不能杀我们。”
赵鼎轻蔑一笑,令周围的亲卫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哦,为何?”
二人见赵鼎发问,误以为寻到了一丝生机,急忙向赵鼎解释自己的作用,以求能在赵鼎枪下留命。
“留我们一命,我们可以带领残兵投降,减少您的伤亡。还可以率领我们的国家臣服于您,为您提供兵员、赋税、马匹。放了我们,我们永世不敢与您为敌。”
听到这个回答,赵鼎忍不住仰天大笑。
“无胆鼠辈。”
“杀了这些残兵,何须费我赵鼎的力气。再者,杀了你们,你们的王国照样会臣服于我。”
话音落地,赵鼎举枪便刺。
一刹那的功夫,淳于木两人便跌落马下,胸膛出现一个酒杯粗细的窟窿,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陇国国君忍不住唏嘘。
“想不到和我们明争暗斗那么多年的两位国君,竟然如此轻易葬送掉性命,这世道真是风云变幻,令人捉摸不透啊。”
卅国国君却是念着战场上的羌人残兵,觉得这些人是极好的奴隶。
“殿下,如今羌酋已然伏诛,是不是可以劝降战场上的羌人残兵了。”
如果换做别人,恐怕十有八九会答应。
毕竟战俘是上乘的劳动力,用做修建工程、农业生产再好不过。
可赵鼎毕竟不是寻常人,自然也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不过是几千残兵罢了,都杀了吧。”
“用他们的尸首堆成京官,羌人才会恐惧我们的武力,向我们臣服。”
陇国国君忍不住发问。
“殿下,杀了这么多人,羌人肯定会愤怒到极点,甚至动员全国与我们作战,又何谈臣服呢?这不是明智之举啊。”
陇西五国人口不多,三千青壮放在任一国家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面对陇国国君的问题,赵鼎摇了摇头。
“夷狄畏威而不怀德。”
“只有打疼了,他们才会乖乖臣服。”
“我大晋统治陇西百年,之所以令羌人逐渐做大,令西部的羌人产生巨大威胁,正是因为不敢动兵,不敢痛下杀手的缘故。”
“今日我赵鼎就要做一回血腥的屠夫,让陇西人头滚滚,陇西乃至更西方的土地才会永远归我汉人所有,臣服在我大晋的统治之下。”
战斗仍在继续,孤立无援,甚至得不到指挥的羌兵开始崩溃,试图向敌人投降。
可当他们意识到敌军不接受俘虏,势要将所有羌人杀死后,他们又不甘地拿起武器反抗。
可惜这终究是蝼蚁之举,起不到任何作用。
最终,赵鼎用六千余颗人头筑起了两座京观,又在每座京观前刻下一方石碑,石碑上的内容无非是宣誓汉人、大晋对陇西的统治。
可就是这两方石碑,令千百年后的游人一看到就忍不住发抖。
因为每座石碑下都堆满了累累白骨,而石碑上所刻文字,更是用人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