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城默了默,这样也好。
一直没有希望,总比有了希望却又破灭的好。
乔月道:“找罗荣天不用去京城,据我所知,他现在就在燕京!”
“啊!”陆北城惊呼。
他记得罗荣天在京城给国家领导人调养身体的啊,怎么会在燕京?
难道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乔月解释:“罗荣天九十多了,现在不怎么离开家,他的大儿子继承他的衣钵,就在京城坐堂看诊!”
“但是,他的号很难挂,排队都排到了半年后,还不带加塞的!”
“因为他儿子深得真传,所以他儿子代替他给领导人调理身体。”
“再说,中药那玩意也没人天天喝!那些领导人有需要的时候找他就行了!”
“罗荣天自己则留在老家,也就是燕京郊区的一个小村子里,过田园生活!”
“咱们直接去找他就行!”
陆北城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按说,这玉佩是罗家的,罗家也是第一次上门提亲,你为啥会对罗家的事这么了解!”
说到这里想想又不对!
他继续道:“不对,罗刚家徒四壁,要是知道玉佩的价值,必然不会拿出来做聘礼的!”
“所以说,你知道的比罗刚这个玉佩的主人知道的还要多!”
他这一问,让乔月有点无话反驳。
她张了张嘴,看着陆北城那一双探究的眼神,干脆直白地道:
“我是天仙下凡,能掐会算行不行?”
“你哪里那么多的为什么?要是对我不放心可以不娶我啊!”
“我又没逼着你!”
说完生气地转头往外走。
陆北城眸色暗沉地眯了眯眼。
他就是好奇地问问,别说是他,换成了谁都会好奇的吧!
她的反应怎么那么大?
到大望村还挺远呢,公交车已经没有了,搬家时开过来的车是从部队借来的,部队晚上还要用车,陆北城先把车还回去。
两人只能骑着自行车去。
陆北城跨坐在鞍座上,指了指后面示意道:“我带你,你坐上来!”
乔月想了想,还是跨坐在了后座上,陆北城的大长腿一支,自行车猛地窜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乔月的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掉下去,小手一伸急忙抓住了他的衣服。